幾人的談話也感染了其他的奴隸,他們臉上都浮現悲傷之色,男人說道:“我們的兒子如果沒死,今年也十七歲了吧?他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武者......”
“風哥......”女人正想說些什麼,一個監工耳朵一動,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冷眼看去,喝道:“敢偷懶我打死你們!”
女人連忙閉嘴,不敢在說什麼,但她的眼中卻有淚水滾落,她已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不隻是因為對於丈夫和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為了自己那生死不知的兒子而哭泣。
那監工喝斥完,轉過頭去準備繼續打牌,卻忽然一愣,不知何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桌子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玩牌。
“你還不去工作......”那監工下意識的喝斥了一句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因為那高大的身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他皮膚白皙,穿著黑色的武者服,背後還背著一把戰刀,哪裏是這礦洞中的奴隸?
“有......”監工剛想大叫提醒自己的同伴,蘇羽淩空一指點出,一道混合著原能的指勁隔著兩三米的距離穿透了那監工的脖頸,讓他的話才喊出一個字便再也喊不出來了。
另外三個監工大吃了一驚,那個死去的監工脖頸一個血洞向外噴著鮮血,淋了他們一身,他們剛想動作,一個冷幽幽的聲音便飄出了他們的耳中。
“敢動一下,你們就下去陪他吧。”那聲音無比淡漠,卻滿含著刺骨的殺意,三人隻覺得渾身都被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意所籠罩,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
如今的蘇羽晉升到了戰王之境,他的殺戮之意更是產生了質的變化,隨著蘇羽情緒的變化,殺戮之意也會隨之自然而然的流出,一般的戰將級武者如果被蘇羽的殺戮之意籠罩恐怕連動也動不了,除了顫抖什麼都做不了。
“大......大人饒命......”其中一個矮小猥瑣的監工連連低聲哀求道,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絕對有能力在一瞬間結果他們的性命。
蘇羽一腳把那死去的監工屍體踹開,坐到了原本他坐的位置,而後冷冷的看向了他們三人:“我不想多殺人,現在我問你們答,如果敢說慌,我便把你們全部殺光,明白了麼?”
“您......您盡管問。”
刺骨的寒意讓三個監工的膽都快被嚇破了,當下連連點頭,哪敢說半個不字。
蘇羽道:“這黑礦背後的主人是誰?”
蘇羽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想要搞清楚這座黑礦是誰開的。
“小......小人不知道。”那個猥瑣的監工小聲的道,他怕蘇羽不信,連忙解釋道,“我們隻是小小的監工,真的不知道礦山的真正主人是誰。”
蘇羽皺起了眉頭,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又換了個問題:“這黑礦中有多少奴隸?”
這一回他答的倒是非常的快:“一共有一千人左右,如果少於一千人便會在外麵買來奴隸,補齊一千人。”
這監工確實沒有說謊,因為蘇羽其實是聽徐山說起過的,於是他又繼續問道:“這黑礦的守衛力量怎麼樣?最強的是誰?”
這讓監工有些遲疑,但看到蘇羽冷下來的臉色,他哪敢再有遲疑,連忙說道:“這裏的守衛共有百人左右,包括我們這些監工在內,最強的一共有三位,他們三位都是戰王級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