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有些撲朔迷離、疑雲重重了。
可張進又怎麼會甘心呢!
他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修仙者,掌握萬千法術!
他還就不信找不到那一位神秘男人了。
“這羅忠飛也真是夠可憐的,就算是到死了,都不知道那一位神秘男人到底是誰!而且連對方的相貌都沒有看清楚!哎!”已經讀取完羅忠飛記憶的張進,嘴邊上莫名的感慨道。
不多時後,張進不再多想,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之中。
可修煉才不過兩三個小時,他就展露出了一副坐立不安之狀。
無疑,他的心還在牽掛著尚父哪一件事情。
自己未來嶽父老丈人,身邊四周有危險暗暗潛伏,他又怎麼可能靜地下心來進入修煉狀態啊!
“喂,雲惜,你個丫頭有什麼事情嗎?”張進接到了尚雲惜的來電,語氣淡淡一笑的對著手機話筒說道。
“張進,我的爸爸媽媽想請你吃頓飯!就在晚上,你覺得怎麼樣?”
“行啊!我可閑著呢!”
“哦!很閑嗎?很閑,那你趕緊來江大接我,我這都要放學了!”
“沒問題!”
……
掛斷電話後,張進立即聽從起尚雲惜的話,馬不停蹄地趕往江川大學。
“張哥,好!”
張進的黑色超跑才剛剛駛入江大校園,校園裏的學生們就向著張進打起了親切的招呼。
張進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現在的張進,在江大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名人。
“張進,你來得可真夠快的呢!”尚雲惜身穿一件白色緊身鉛筆裙,將她妙曼的身姿,完美地展現了出來。
張進笑了笑,回了句,“雲惜你可吩咐我趕緊來了,你說我那敢違背你的話啊!”
“哼!諒你也不敢違背本大小姐的話!”聽到張進這麼一說,尚雲惜好似故意似的,雙手叉起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笑滋滋地說道。
“武大的學生來了!那幫家夥肯定又是來挑釁我們了!”
“奶奶的,他們仗著個個都是籃球好手!老是來虐我們江大籃球賽可恨啊!”
“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我們江大籃球比起對方來說,相差太遠了!”
“是啊!對方連主力隊都沒有上,就上了個預備隊就狂贏了我們三十多分!這實力差距,哎!我們江大與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
就在張進準備與尚雲惜離開江大時,突然間周圍學生們嘴邊上響起了一道道的交頭接耳聲,隻是在說話時,學生們盡是用著一副唉聲歎息的口吻。
“雲惜,這是怎麼回事?”張進也注意到了尚雲惜微微一擰的秀眉,不由關切地詢問道。
尚雲惜也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張進。
原來,隔壁同樣是國家重點本科大學的武川大學最近一段時間裏時常來與江川大學進行籃球友誼賽。
說是友誼賽,可實際上每次江川大學都被虐地不要不要的。
每次江川大學都輸了對方至少三十分以上。
這可是三十分啊!
而不是幾分十幾分!
三十分以上的差距足以證明兩校之間的籃球水平,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