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們哀歎連連,哀鴻遍野的氣氛在文馨堂現場緩緩似如星星之火般蔓延開來了。
方銘保持的一臉淡定十足的表情,可心裏卻早已樂嗬樂嗬的大笑起來了。
與江川大學的文鬥,已經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性了。
這一場文鬥,他們必勝。
根本就沒有失敗的可能!
到現在,張進還是沒有動畫筆,他的畫紙還是完整無缺地擺放在長方桌上。
這連作畫都沒作畫。
他們能不贏嗎?
咻!
然而,就在這一刹那的功夫裏。
張進緊閉的雙眸猛然一睜開,身子微微前傾,舉起長方桌桌麵上的畫筆,快速地做起畫。
作畫,張進在作畫。
他作畫的速度奇快無比!
畫筆聲,一直在沙沙地響。
哼!
冷子軒已經將畫作做完了,張進的舉動也引起了他的注意,對此他是皺了皺挺拔的鼻子,冷哼一聲,一個字兒也沒有說,可他的眼神裏卻是充溢著自傲的眼神。
對張進這一介狂生!
他也懶得理會!
沒有什麼本事,還敢這般猖狂!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一介狂生!
而是一介蠢材!
居然愚蠢到,要與他比試畫技。
這不是在找虐嗎?
張進想找虐!
那他絕對會成全張進!
“現在,才作畫?這文鬥時間都隻剩下十分鍾了!這果然是狂的沒邊啊!一個半鍾頭的作畫時間,他要用十分鍾來完成?”方銘眯起一雙幽深如古潭的眼眸,臉龐上不免滋生出了幾分不屑的神情,語氣上充斥著一股凜冽的笑意。
林詩詩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擰了擰她的秀眉。
她也沒有想到張進這家夥居然最後十分鍾才開始作畫。
這等狂妄的態度,不服不行。
這時,她嘴邊上幽幽歎息一聲,“雖然,好像有點兒勝之不武,但終歸也是勝利。接下來,希望武鬥方麵,他不要在這麼胡來了。”
說著話語的同時,林詩詩一雙美眸別有深意地撇了眼張進。
“呆子,死張進,現在才開始作畫!你個死家夥!壞家夥!”尚雲惜將她白嫩嫩的小手捏地很緊,臉蛋上露出了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
十分鍾,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眼即逝。
就在張進動作緩慢地手中的畫筆放下時,他的耳邊上響起了冷子軒陰裏怪氣的聲音。
“一介蠢材,怎麼樣了?畫作好了沒有?你居然十分鍾就可以做完畫,這作畫的速度,可真是快地可以啊!”
唰!
張進抬頭一雙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望向冷子軒的方向,隻見,此刻的冷子軒正用著一種戲謔的目光瞧著他。
“現在就開始得意了?難道你不知道比賽不到最後一刻,勝負難分嗎?”張進注視起冷子軒,聳了聳自己的雙肩,擺出了一張平淡從容的表情,“隻是,誰才是一介蠢材,這話可不能說得太早。”
“不能說得太早?當真是可笑!那裏太早了?”冷子軒一臉高傲表情展露而出,哼聲笑道,“莫非,你要以一副作畫十分鍾的作品贏過我?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可是小畫王!華夏畫王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