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掃視四周環境的過程之中,她除了發現四周黑壓壓一片意外就沒有什麼奇特的發現了。
這讓她納悶極了,納悶為什麼生死判官會這麼一說。
至於,懷疑。
這於她心裏麵根本就是沒有出現過,現在的她對生死判官擁有著絕對的信任。
信任到比她信任她自己還要信任呢。
“你覺得我會開這種無趣無聊的玩笑嗎?”一襲黑衣打扮的張進,攤了攤雙手,神情充滿無奈地回了句。
他這麼一說,厲傾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在她的認知中生死判官確實是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然而,恰在這一刻,就在她想要開口再度向生死判官問點什麼時,一道陰陽怪調般的聲音,乍然間在她的耳畔上響了起來。
“生死判官,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著很辛苦!”
唰唰!
厲傾城與張進一同循聲那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名穿著一套黑色西裝,打扮非常儒雅的白發老頭。
這一刻,這一位白發老頭正眯起那一雙眼眸,直勾勾地凝視起了張進。
“你在等我?”張進此前就早已經利用了萬千法術尋找到了那歹人的蛛絲馬跡,可他卻是微微有些詫異,詫異那歹人居然膽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事情到了這一個田地,他那會不知道。
眼前這打扮儒雅的黑西裝白發老頭就是他所要尋找的歹人。
“不錯,我就是在等你!我要見識下你這一位生死判官到底有多強!!”白發老頭儒雅的神情上對著張進掛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笑容。
隻是,他的笑容卻是愈發地蘊含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覺。
仿若他的笑容就像是有穿透力的電鑽一樣,使得看到他笑容的人,渾身都不自覺地起了雞皮疙瘩。
厲傾城就是這等模樣。
眼前這儒雅白發老頭的出現,無形之中帶給了她一種用言語難以描述的壓迫感,壓迫的她別提開口說話了,那怕是呼呼吸她都感覺異常的困難。
“這就是你的術法,確實是有點兒門道。不過在我麵前猶如浮雲!屁用都沒有!”厲傾城呼吸上的困難已經令張進有所察覺了,察覺眼前這一位白發老頭已經在暗中偷偷摸摸使出了那些個稀奇古怪的術法,隻是麵對這等術法,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他就僅僅對厲傾城使用出了一道清心術。
厲傾城這女人的呼吸就漸漸地歸於平靜,心中的壓迫感更是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生死判官,看來倒是我小覷你了。不過你放心,你今日絕對得死,還有這個女人,也必須要留下來!嘿嘿!待將你們兩個人除掉,我就可以下大功夫大力氣去用那些嬰兒煉製血嬰來增加自身的實力了,也算是給我的師弟邪道人邪郎峰報仇了。”
白發老頭微微睜開那一雙緊閉的眸子,幾團駭人的血絲在他的眼眸中不斷滾動遊走。
“謝謝你。”女人的直覺告訴厲傾城,剛剛一定是生死判官對他施展了術法,否則,她不會從那等呼吸壓迫的狀態中走了出來,對此她是紅著臉說道。
“舉手之勞。”張進對此卻是沒有絲毫放在心上,剛剛那小小舉動,他又怎麼會牽掛在心上。
現在他牽掛的唯獨隻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