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門?
死門?
唐婉聽了神色上擺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倒是厲傾城那是幹瞪起漂亮的大眼睛,顯然張進的話語,使得她有些傻眼了,更是令得她有種仿若在聽天書的感受。
或許對於他人,厲傾城絕對不會有什麼就說什麼,可對張進這家夥,那就不同了。
她說起話語來,那是相當的心直口快。
全然是一副口無遮掩的樣子。
這不,這會兒她輕輕挑起那彎彎的秀眉,俏臉上掛著一臉的鄙夷以及不屑神態,哼聲道,“張進你這家夥怎麼越說越玄乎?整就跟那些替人算命的江湖騙子沒啥區別。”
自己是江湖騙子?
這是在逗他玩嗎?
一時之間,張進陷入到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情緒之中。
這一切歸根到底自然是厲傾城所說的話所致。
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位厲大總裁眼裏,他這一位擁有一身不凡法術的修仙者居然會與那些江湖騙子掛鉤了。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更是對他修仙者身份的侮辱。
若是換成別人。
張進定然是要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更是為讓那人嚐一嚐苦頭,可這人若是換成了厲傾城。
卻是不然了。
這女人如今已經被他示為禁臠,嗬護疼愛都來不及呢,又能有可能大打出手。
可雖是如此,但他卻也明白,這時候他絕對不能夠裝聾作啞,否則就是默認了。
默認了他就是一位江湖騙子。
故此,他是將腰杆挺地比筆還要直,神色上也漸漸將那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給收斂起來,同時,語氣上頗為慷慨激揚、義正言辭的沉聲說道,“傾城,你這麼說可就錯了,而且錯地非同的離譜,錯地完全就是大錯特錯,我與那些算命的江湖騙子,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就他們那些小伎倆,絕對不能夠與我相提並論,他們沒有那個資格。”
瞧著。
張進那說地有模有樣、一板一眼,厲傾城卻是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好奇,好奇莫非張進這家夥莫非在這所謂的陣法上還有著不凡的造詣。
可這未免也太不科學了吧。
陣法。
這真的存在?
這不是小說中所虛構出來的事物嗎?
它怎麼可能存在。
絕對不可能。
這世上怎麼可能存在陣法這等違背科學客觀規律的事物。
厲傾城心中依舊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可她那一雙充滿靈動與活力的雙眸,卻是緊緊地注視起了張進,似乎是想要好好看一看,接下來張進這家夥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驚人之舉似的。
是的。
她就是在期待。
對陣法這一未知事物的期待。
希望,這家夥不要讓她失望,真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否則,哼哼,絕對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一場,讓他明白,忽悠捉弄女人是一個怎麼樣的淒慘下場。
厲傾城心中暗暗嘀咕著。
唐婉對於張進的話語,卻是深信不疑。
或許,這家夥還真懂地陣法,而且在陣法這方麵上還擁有不少的建樹。這家夥真的是一個大妖孽,天大的大妖孽啊!
唐婉心中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