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尚雲惜如此犀利眼神盯著,張進有種如臨冰窟般的陰冷感受。
可問題來了。
他要如何解釋。
他也不想走。
可天道宗於他來說就如同一塊心頭病,而若想要解決這一塊心頭病,那麼就隻有一個辦法提高實力。
他也想過留在華夏,提高實力。
可他怕。
怕以前所得罪過的那些敵人來報複他。
怕天道宗的子弟們殺了一個回馬槍。
更怕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自己所想要保護的人。
所以。
他隻有一個選擇離開華夏,前往國外那些動蕩不安的地區闖蕩以及繼續經曆生死之間的磨練。
唯獨隻有這樣才能夠快速提高實力。
如若不然。
他將是別人眼中的魚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絕對不是張進所樂意看到的局麵。
“雲惜,這一切的一切說來就有些話長了,如果說上個三天三夜也恐怕很難以說完。”張進隻能夠擺出一張莊重的臉龐,語氣充滿嚴肅道。
可他的話語,落在尚雲惜耳朵卻仿佛是一個大笑話一般。
令得尚雲惜嘴角不由地咧嘴露出了充滿諷刺意味的笑容,“張進,究竟是你傻了,還是我傻了?還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難道你就不會長話短說嗎?還是說連最基本的東西,都要我親自出馬來教你。”
哼!
話音一落,她重重哼了一聲,好像要以這樣的做法來宣泄她心中的不滿。
乖乖三年不曾見麵,雲惜這丫頭以前那種清純可愛、善解人意都到那裏去了?
怎麼她的性子變地好像有些霸道了啊?!
張進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語速飛快的說道,“招惹到了不敢招惹的人,然後就被打地像是一名喪家之犬,然後就沒臉見人。”
短短的一句話,卻也是將張進的情況描述的差不多了。
“你這家夥!老是那麼愛作死,狂妄的性子也不收斂一下,活該你被人揍地如同喪家之犬。”聽了張進的話語,尚雲惜一顆心不停地抽搐再抽搐,臉蛋上原先早已經止住的淚水更是如同水龍頭沒有關閉似的嘩啦嘩啦地又再一次流了下來。
這一刻,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地她感覺連呼吸都十分困難、十分吃力。
雖然,張進說地很輕鬆,所說的話語也很簡單。
可尚雲惜卻絕對不可能那麼認為。
張進這家夥肯定沒有說實話,他所招惹到的人應該很是不一般,而且他也吃了很大很大的虧。
這家夥遇到困難遇到挫折就自己承受,還真是個倔強的家夥。
尚雲惜心中嘟囔一聲,可一雙紅潤的美眸卻是緊緊注視著張進,久久不語。
“雲惜你別沉默呀?難道還真是應驗了沉默是金這句話?不過說真的,雲惜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比以前更加誘人了。”張進說起了一些花花花語來,說這些話語他不過就是為了要調動一些現場這等尷尬的沉默氛圍。
尚雲惜心中有些吃味,撅起可愛的小嘴,冷冷的說道,“我沉默你不喜歡嗎?我就是太沉默也太善良了,才讓你四處招蜂引蝶!這三年不見又勾當了多少女人的芳心?別跟我說沒有!你的話語,我現在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