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抱歉了,我可不是外人,我是你們穀主巫宮鳳的男人!”張進露出了一副靦腆的笑容,若不是這裏是南疆穀,是巫宮鳳的家,是巫宮鳳的大本營,他早就直接闖進了,又那有這般有禮貌。
噗嗤!
可張進的言辭,換來的卻是這一支南疆巡邏女兵那充滿諷刺的笑聲。
“這臭男人也真是不要臉的!就他何德何能能夠成為我們前任穀主的男人?”
“就是!男人就是不要臉!”
“巫宮鳳?早已經是被廢了的穀主!”
……
女兵們交頭接耳,不時還對著張進露出了充滿冷漠的冷笑表情。
可她們的言語,卻是使得張進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那陰沉的模樣就仿若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平靜。
現在的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越是接近這南疆穀,他越是感到不安了,而且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厚,越來越嚴重。
原來是巫宮鳳這女人出事了,她真的出事了。
這女人出事了,該死的,他根本就一無所知,這簡直就是他的失責,還口口聲聲說他是巫宮鳳的男人!
一時之間,張進的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愧疚感,可他也不是一名矯情的人,當下絕對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了。
最要緊的是與巫宮鳳見上一麵。
注意到張進神情那顯著的變化,這一支南疆穀的巡邏女兵們個個也神情上提高起了萬分警惕,在張進麵前她們絲毫不敢稍有大意。
因為。
膽敢孤身一人來到南疆穀這會是普通人嗎?
這有可能是普通人嗎?
所以,不容許她們大意。
“走吧,離開我們南疆穀,這裏不是你個外人應該來的地方,外人…”為首的內一名女漢子隊長再度發話了。
隻是,她話語隻不過是說到一半時,她就無比吃驚的發現,她的嘴巴無法動彈半分,那怕是身子骨也是一樣,能夠動的就是呼吸。
這家夥莫不是會妖術不成?
她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疑惑,在場其餘女兵們也同樣冒出了這麼個問題來。
因為,她們也無比震驚的發現,她們全身就仿佛灌了一塊又一塊的鉛似的,無比沉重,沉重到她們一動也動不了。
“既然我來了,那麼我就必須見到巫宮鳳!讓我離開做夢!別說這裏是南疆穀了,就算是地獄我也照樣闖入!”張進語氣驟然間一沉,沉聲說道。
說話間,言語中充溢著一股冷漠無情。
僅僅下一個呼吸間,他的身影就化為了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現在他最為要緊的任務是尋找到巫宮鳳,其他閑雜事情,他可不願意多去想多去做。
這個白發男人到底是誰?他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強大的能力?一個念頭就讓她們集團無法動彈?這到底是怎麼樣的妖術?
天啊!
這一次她們南疆穀莫不是踢到了一塊鐵板?
一時之間,這一支南疆穀的巡邏女兵額頭上全部都冒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汗珠,不少人更是嘴唇發白,她們心中更是徒然之間生出了一個共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