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站在眾人最後,不敢輕易抬頭,與進城時的高傲完全背道而馳!
梁月的微微驚訝被王元看在眼裏,王元隻是一笑。
梁月又再次開口說道:“我們三人是東華派的外門弟子,這次外出曆練,有幸碰到幾位同道中人,還請坐在一起慢慢詳談。”
梁月一番話,引起眾人的驚呼,驚呼於梁月的身份。
“外門弟子竟然都有築基期的修為!”王元感受到了臨淵派的弱小,“不可能吧,梁月必定是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
而從梁月的一席話中,王元也知道了梁月的意思是想讓王元等人留下。
王元回過身,看了一眼躲在後麵的馬誌,道:“馬師兄,我們是走還是留你來定奪吧。”
畢竟馬誌的身份在那裏,王元也不輕易被馬誌抓住把柄,回去再經過一番敘述,對王元不利。馬誌略微抬起頭,從後麵走了出來,笑著向梁月一拜。
“既然道友這麼說了,我等就在這客棧留宿一夜,第二日再行離開。”
旁邊身體不斷顫抖的客棧老板早就堆在一起,可一聽到梁月所說,立刻站起來大聲喊道:“有情幾位樓上坐!”
客棧老板也不想發生他不想看到的一幕,因此站在中間說話。
王元向梁月一笑,梁月回以微笑,隨後王元與徐曉璿向樓上走去,眾多弟子這才跟隨王元行動,當馬誌回頭時,眾人已經在樓上了。
王元八人被小二安排了八間上房,而王元從小二那裏得知,梁月三人就住在對麵,隻是這間客棧很大,中間相隔雕欄。
夜晚王元走出房間,在雕欄處駐足俯視整個客棧,因為梁月的吩咐,客棧已經恢複營運,隻是依舊沒有人敢在客棧住下。
就在這時,王元聽到對麵的房間門打開的聲音,換了一身衣衫的梁月走出,青色的長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嘴上掛著順其自然的微笑。
梁月也看到了對麵的王元,輕聲道了一聲“王兄”。
王元點頭,雖然實力上現在沒有梁月強大,但是本身的自信氣質卻不得不另梁月另眼相看。
梁月繞了半圈走向王元這邊,王元詫異的看著梁月。
梁月走來,一股清新撲鼻的氣息迎麵而來,梁月笑著看向王元,開口道:“王兄,你怎麼有興致從房間出來?”
“我觀天象,從中得知今日有良緣在等候我,所以我才出來,沒想到……”王元輕笑一聲。
“沒想到王兄如此會懂得討取女子開心,想必你護著的那女子是你的紅顏?”梁月掩嘴一笑,毫不掩飾的露出驚心動魄的一幕。
王元想了一想,點點頭。
二人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可王元卻暗中警惕梁月,雖然這些話中看似平淡,可暗藏心機的爭鬥,王元小心的應付,生怕把眾人的一些底牌暴露出去。
隨後,梁月又說到了正題之上,從剛才的話中她已經知曉王元的謹慎,王元雖然修行時日尚淺,可卻有如同那些老怪一樣心機。
“王兄,我和兩位師弟將要前往魔池之地,想必你們也是前往那裏。”梁月悄聲說道。
王元沒有含糊,點頭說道:“正是魔池之地,我和眾位同門第一次外出,隻是在魔池之地的外圍進行曆練。”
梁月輕輕頷首,“原來如此,以我等的修為隻能在魔池之地的外圍而已。”
梁月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知王兄是否聽說,魔修門派當中也有一個身份很高的人來到魔池之地,希望打開魔池的陣法進入其中獲得更大的機緣。”
王元搖頭,臨淵派沒有東華派強大,一些消息也自然得不到。
“這是我的傳信玉簡,王兄如果遇到那魔修之人,如果不敵的話定要傳信於我,我會盡快趕去。”梁月拿出一枚玉簡送給王元。
王元也沒矯情,那是拿生命開玩笑。
隨後,梁月向王元欠身離開。
在梁月離開後,王元若有所思,“梁月為何要這麼親近我們?還有,他明明知道馬誌才是我們當中的帶頭者,可他為什麼要把玉簡給我而沒有去給馬誌?我與她在這裏相遇,真的是巧合嗎?”
種種疑惑存在王元腦海中,但現在這些問題還不能解答,需要達到魔池之地才能慢慢解開。
王元有他的猜想,梁月也有著她的看法。
一夜無話,第二日,王元八人立刻動身離開,沒有驚動梁月三人。
雖說都是同道中人,可王元在門派中就感受到了同門之間的殘忍,更何況是外麵與不同門派弟子之間的較量。
七千裏的距離,對於凡人來說很遠,可對王元八人來說數日就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