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學點東西(1 / 2)

狹小的地下室裏滿是一股血腥味,夾雜著一股子尿酸味兒。

這桌上還放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和膠皮手套,幹幹淨淨不知道要做什麼。

昏暗的燈光下透著一股子陰冷和殘忍的味道,單啟起初還抱著胳膊在那兒坐著,歎了一口氣後才站起身來,順手帶上了膠皮手套,活動了下手指,轉而捏起了那把手術刀,哪還有往日的溫文爾雅。

搖了搖手中的手術刀,單啟麵色平靜的說。

“我教你一點東西,以後你要是出國抓住了什麼人,問不出話來不妨這麼試試,便捷省事而且速度快,當然我討厭跟狂熱的宗教份子打交道,你以後會明白宗教份子的嘴巴到底有多麼難撬開。”

單啟平靜的走了過去,抬起鞋跟踹在了中年人的手指上,狠狠碾了幾下!

幾聲咳嗽,伴隨一聲倒抽氣的聲音,涕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那禿頂的中年人眼看著臉色就變成了通紅色。

踩著他的手,單啟卻極為平靜的蹲下身來,很顯然他準備做點其他的事情。

抬手摸著這個人的禿頂,好像是在思量用什麼刀法才能完美割下這塊頭皮,那低垂下去故意給他看的手術刀,還不時閃過一點點寒光。

“想不想看看自己的頭皮,我非常樂意協助你?不要激動,我知道你等不及了。”單啟的聲音裏沒有一點點人情味,隻是帶著一絲純粹的戲謔,開口卻不問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卻把重點放在了這人的頭皮上。

仿佛這張頭皮就是一張稀世的藝術品,現在要由他來割下來。

那是普通的手術刀,此刻在中年人驚恐的眼神裏慢慢抬了起來,單啟似有意似無意,慢慢把鋒利的刀尖點在了這人的禿頂邊緣。

他顯然是早就遭到了毆打,此刻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本能的顫抖一下。

“你知道嗎?有一個國家的殖民者曾經對當地人進行過一次屠殺,每一個印第安人的頭皮,不要動,你再動我不保證割下來的頭皮還完整。”單啟就是在講一個故事,輕聲細語的很是普通的故事。

“每一個印第安的頭皮可以換五個便令,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五塊錢。我看你這塊頭皮,很有收藏價值,隻要集齊了五塊頭皮,我就能用人皮做一個燈籠,你信不信?嗬嗬,很感謝你來了,我很滿意這塊頭皮,多謝了!”

陡然拔高的聲音伴隨單啟用力壓下的手術刀,陡然在禿頂的外圍刺了下去!

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伴隨劇烈的掙紮讓那個中年人拚命想要擺脫,可單啟就是可以保證刀子始終圍著禿頂的那塊皮膚慢慢開刀……

蕭山心裏突突的跳著,殺人和虐待那完全不是一個水平上的技巧,稍微咧了咧嘴,分明看到禿頂胯下一片潮濕,又尿了……

坐臥不寧,又不想看,可又忍不住想看,這是什麼糾結的心情,連帶著看單啟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惡魔,自己怎麼這麼嫩呢,和他想比,開槍殺人簡直就是超度亡靈了,他這根本就是在摧毀一個人的靈魂。

那塊頭皮已經掀起了一個角,血水滲著往下流,單啟那雙平靜的眼睛裏還是沒有一點波動,隻是踩著他的手掌不讓他離開自己手術刀的範圍就好。

那宛若殺豬般的慘烈嚎叫慢慢因為體力的緣故緩緩落了下去,眼淚混著鼻涕血水在臉上縱橫交錯,告饒求死,那眼神怕是蕭山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我想知道在你名下有多少資產,你平常都做了點什麼昧良心的事兒,你會告訴我的,對嗎?哦對了,一會我帶你去看看你的老婆和孩子,如何?當然我最喜歡用孩子的頭皮做燈籠,你們一家人能在一個燈籠上團聚,這是多麼完美的藝術品!”單啟陶醉的聲音裏透著一份感慨,卻更勝惡毒!

那是宛如竹筒倒豆子般的敘述,被擊毀的心理防線一點用處也沒有,禿頂的中年人恨不得把祖輩的事兒都倒出來。

這十來分鍾的敘說倒是沒有幾條有用的消息,隻是一些他自己做的昧良心事兒。

單啟點了點頭,那中年人哭喪一樣求他放過孩子和老婆,卻被單啟一腳踹在了頭上,昏死過去。

“嘔……”蕭山終於沒忍住,幹嘔了幾聲,末了臉色發白的直起腰來。

“你吐個錘子,我又沒抓他老婆孩子,這都聽不出來。”單啟順手把手術刀扔到了桌上,從膠皮手套裏把手也抽了出來,抬手扔了上麵,揉著眉心重新坐了回去。

“你有個人皮燈籠……”蕭山瞥了他一眼,嘟囔了句。

“你信嗎?”單啟同樣白了他一眼,依舊是抱著肩膀。

“我信!”蕭山幾乎是脫口而出了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