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殺虎幫總部剩餘的幾位護法在慶祝得到新生的時候,海峰藏身在距離殺虎幫總部1000米的一座居民樓的樓頂上,在這裏視野開闊,距離殺虎幫的總部還不遠,最重要的是下麵就是居民樓,這樣的地點不容易讓別人懷疑,海峰趴在樓頂一動不動的盯著殺虎幫總部的門口,門口兩個站崗的小弟的麵孔在海峰的狙擊鏡裏清晰異常。
在這之前有兩個殺虎幫的護法出來,海峰沒有開槍,他等的是這幾個人能夠一起出來的時候,他知道這樣的機會很小,但是他隻有等,等到出來的人數多了,他的槍響了,這些護法會再次陷入到恐慌畏懼當中,隻有這樣,後麵的突擊刺殺成功的可能性才能更高。
溪家別墅,書房裏,溪老爺子一臉期望的坐在書桌前麵,在溪老爺子前麵站著的仍然是福伯,溪老爺子望了望福伯沒有說話,他在等,他在等海峰的一擊絕殺,他在等待著海峰的華麗唱響。
栢家別墅裏,栢家老頭也沒有睡,他的跟前站著的是他的兒子。栢家老人沒有說話,似乎和溪老爺子隔著無限的空間距離仍然有著無比的默契,他也在等,他雖然不知道這場遊戲中是誰在衝鋒,但是他知道的是這場遊戲的操控者是誰,他期待著溪家的勝利,因為再他的主導下,他將栢家的未來壓在了溪家,如果溪家敗了,同樣他的栢家在這場遊戲裏也就失去了主動權,甚至說的嚴重點,在這場遊戲裏,他栢家就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資格了。中年男人不敢打擾老人的思緒他畢恭畢敬的站在老人的麵前,低著頭,他的樣子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他的確是在思考著,他在想著父親為什麼要將栢家的所有籌碼全都壓在溪天虎的身上,溪天虎的生平他了解,這些東西在他們這些老牌的家族裏是必須了解的,但是他對溪天虎的了解也隻是家族裏收集來的資料裏以及父親的口中,從他基石起,他對溪天虎的印象一直都是一個好老頭的形象,他想象不出溪天虎是在哪弄來了這麼多的力量展開這反戈一擊的。
夜,越來越深,街上的行人漸漸稀少了起來,殺虎幫總部門口站崗的小弟也已經是哈欠連天了。突然一陣汽車馬達的轟鳴聲從殺虎幫總部的門口傳來,一束束汽車的燈光在空中一晃而過。海峰一聽到汽車馬達的轟鳴聲頓時便感覺到血管裏有著一陣陣的跳動,他活動了一下右手食指,將眼睛緊緊的貼著狙擊鏡。在狙擊鏡裏,海峰看到了五量小汽車停在了殺虎幫總部的門口,緊接著有五個人從殺虎幫的總部裏走了出來,這五個人正在那裏互相道別,他們在道別的時候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這次道別居然成了永別。海峰在狙擊鏡裏盯著最後那一個人,就在五人準備上車的時候,海峰開槍了,沒有聲音,因為是居民樓,海峰裝了消音器,狙擊槍擊發時發出的那點光亮也因為和殺虎幫總部的距離而沒有被發現。海峰連續擊發了五槍,在狙擊鏡裏,海峰看到了五個人相繼倒下,殺虎幫總部門口傳來了一陣陣犀利淒慘的叫聲,跟著五位護法的小弟一邊叫喊著一般趕緊趴下,有的躲到汽車下,他們不知道下一刻,子彈還會從哪裏冒出來。
海峰再次在狙擊鏡裏看了看被擊中的五個目標一眼,便連忙將狙擊步槍拆卸下來,然後來到之前準備好速降繩的地方,一把抓住速降繩從樓頂朝著地麵直接下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