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海州市兩百公裏處的一座原始森林的深處,一群身著迷彩裝的年輕人在這裏訓練者,訓練場的設施非常簡陋,基本上都是原始的狀態,原始的原木搭建的房屋環繞在訓練場的四周。這裏就是這次風雲小組集訓的場地。
在訓練場的中心地帶,三四十個風雲小組的成員正在開展格鬥訓練,本來這些格鬥訓練在風雲小組的成員那裏就是小菜一碟,但是現在這些正在訓練的風雲小組的成員不是這樣想的了,他們已經有六個小時沒有吃任何東西了,從早晨一直訓練到現在,這些隊員現在已經是疲憊到了極限了。早晨起來是十公裏的越野跑訓練,然後又是泥地障礙穿越,最後是在泥地潛伏訓練,當泥地潛伏訓練完以後,接著便是這種泥地裏的格鬥訓練,而且這種訓練不是一對一的,最先開始的便是一對二,這樣的強度讓這些集訓隊員們無法適從。
海峰全身都是泥水,他現在也在和隊員們一樣在泥地裏一次次的摔倒然後再次爬起來,風雲小組的隊員雖然都感覺堅持不下去了,但是他們沒有人退縮,他們寧願倒在訓練場上也不願意退出的原因就是海峰也和他們一樣在訓練著,海峰並沒有因為自己是這次訓練的發起者而隻是呆在一旁做指導,在這訓練的第一天,海峰便和所有的隊員一樣,早上是十公裏的越野跑,然後是泥地穿越障礙訓練,緊接著就是泥地潛伏訓練,最後他和這些隊員一樣,泥地格鬥訓練,海峰的對手是三個風雲小組的隊員,同樣,海峰的體力在這高強度的訓練中流失的很厲害,但是他在麵對三個風雲小組隊員的時候,海峰的眼裏迸射出一種野性的光芒,這種光芒像是要將身邊的三個風雲小組的隊員給淹沒一樣。環繞在海峰周圍尋找著攻擊機會的三個風雲小組的三個隊員的心裏都泛起了一陣陣的寒意,但是他們不敢退縮,或者說他們不能退縮,他們可以去戰死,可以讓訓練給累死,但是他們不能讓別人的口水給淹死。
“啊!”一個隊員吼叫著衝向海峰,他知道如果再對峙下去,他會瘋掉的,他沒有海峰的冷靜,也沒有海峰的那種瘋狂,既然在這些上麵都比不過自己的對手,那麼就勇敢的去衝鋒,哪怕是死在衝鋒的路上,也好過在那沉默的對峙中喪失了進攻的勇氣。本來可以做的很連貫,無懈可擊的動作,這個時候在這名隊員身上施展開來的時候確實破綻百出,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他已經考慮不到那麼多了。
“啊!”在第一個隊員向著海峰衝上去的時候,另外兩名隊員也吼叫著衝了上去。頓時泥地裏,海峰和三個隊員打成了一片,四個人,拳來腳往,雖然他們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限,但是在攻擊的時候,他們的拳腳仍然有力。
“砰”,海峰被一個隊員一腳踢中了胸口,但是這一腳換來的是這個隊員喪失了戰鬥力,海峰一掌砍在了這名隊員的腿上,這名隊員想不明白,為什麼那看上去有點軟綿綿的一掌,卻是成了對他的致命傷害,他的腿頓時疼痛難忍,他已經沒有辦法站穩了,他倒在了地上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在那裏跟自己的隊長在對戰著。
“啪”又是一名隊員,一拳打在了海峰的臉上,海峰的嘴角因此流出了鮮血,但是海峰借助這名隊員打過來的力量,在泥地裏來了一個轉身靠近這名隊員,一個肘擊撞在這名隊員的胸口,隻見這名隊員在海峰的肘擊下,頓時彎下了腰,他在咳嗽著,旁邊觀看的隊員隻看見這名隊員在咳嗽著,但是卻聽不到他咳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