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玉放下了手機,坐在那裏靜靜地等待著,他在等待著海峰他們的出現。郭天林看著溪玉打完了電話,頓時心裏一陣發虛,他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他一直以來都相信謀而後動,對於這次的逼宮事件,他郭天林不說有著十足的把握,最起碼也是準備充足,尤其是在得到黃少的保證後,郭天林知道那最後的百分之三的股份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那麼這次的發難應該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溪總,難得到了現在你還能這麼鎮定啊!”郭天林望著溪玉說道,“你覺得你這樣做還能有什麼機會嗎?”
“郭天林,我很佩服你的忍勁,在溪氏集團你能一待就是二十年的時間,老實說,你在溪氏集團的這二十年裏也是出了不少力氣,本來我們溪家也是準備讓你安心的養老,好暗度晚年,但是,你自己卻是安穩的日子過久了就耐不住內心的那種寂寞,想要跑出來蹦躂幾下,你認為你能蹦躂多久呢?”溪玉一改以往的那種溫婉模樣,言語犀利的說道。
“溪總,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定力了,都到現在這種程度了,你還能有什麼辦法不成?王律師也給你看了文件了,現在我想應該是你下來的時候了。”郭天林對著溪玉說道,郭天林現在隻想讓溪玉早點從集團總裁的位置上下來,他不想這樣拖下去,因為他內心深處的那種感覺讓他越來越不安起來。
“是誰說溪總在那個位置上坐著不合適的啊?”就在郭天林想要逼迫溪玉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了,海峰從外麵走了進來。
“海峰,現在召開的是董事會議,你有什麼資格進來?”郭天林望著海峰,他恨不得將海峰扒皮抽筋,但是他在看到海峰那一刻的時候就知道,他找阿軍幹掉海峰的計劃泡湯了。
“郭天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沒有資格進來啊?”海峰望著郭天林笑道,那笑容在郭天林看來簡直就是魔鬼的笑容,這種笑容是他郭天林永遠不想見到的笑容。
“海峰,你好歹也是公司的安保部的經理,難倒你不知道這裏召開的是董事會議嗎?難倒你是公司的董事嗎?”郭天林說道。
“他不是,但是我是。”站在海峰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對著郭天林說道。
“你又是誰?”郭天林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問道。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中年男人說完便朝著溪玉走了過去,“溪總,你好!我是華夏基金的總經理,我叫趙明洲。”中年男人對著溪玉說道。
“不知道趙經理前來是有何貴幹?”溪玉望著麵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問道。溪玉很奇怪,這個華夏基金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但是他看到這個男人是和海峰一起進來的,雖然溪玉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幹什麼的,但是她知道,溪氏集團的這次命運的轉機還得落在這個趙明洲的身上。
“我想溪總一定是不知道話下基金。”中年男人對著溪玉說道,“話下基金是在澳洲成立的一個基金會,我們這個基金會的宗旨就是幫助在世界各地需要幫助的華夏人,說白了,就是我們自己組織起來互相幫助的一個團體。”趙明洲並沒有詳細的向溪玉介紹話下基金,而是有點含糊其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