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希說完,提步欲走,葉淩軒連忙抓著她的手,不切信的哀傷的看著她,話語中盡是祈求。“你什麼意思?是要分手嗎?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我可以改的…”
“不是你不好,是我們不合適,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都冷靜下吧,我想認真去想一下,連三觀都不一樣的我們,到底該怎麼走下去。”蘇希沒回頭,輕輕閉上眼睛。
“嗬嗬嗬嗬…”葉淩軒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妖孽極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們之間我從來就沒擁有過反駁的理由…”
他放開蘇希的手,重重的踹了一腳石桌,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葉淩軒走遠,蘇希才睜開眼睛,蓄滿眼眶的眼淚終於沒了阻攔,瞬間決堤。
夜惑——
葉淩軒從景聖離開後就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飆車開到了夜惑,中間還闖了好幾個紅燈…
還是白天,夜惑人並不多,葉淩軒隨便在吧台上找了個位置,一杯接一杯,把酒當白開水喝了起來。
腦海中卻還是揮散不去蘇希最後的那段話。
“不是你不好,是我們不合適,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都冷靜下吧,我想認真去想一下,連三觀都不一樣的我們,到底該怎麼走下去。”
“不合適?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嗬嗬嗬嗬…”又灌了一瓶軒尼詩,葉淩軒漸漸覺得麵前的酒杯都搖晃咯起來,可是他還是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的灌著酒。
冷笑伴著頹然,使得本來就風華絕代的葉淩軒更加讓人心動了起來。
幾乎夜惑裏所有的人,包括男人在內,都想知道這個白天在這裏頹然買醉的人,到底有怎樣心碎的故事。
“服務員,再拿十瓶軒尼詩過來…”喝的已經暈暈乎乎了,葉淩軒還是沒想停下來,趴在桌子上囈語的喊著服務員。
所有的服務員,都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去送,誰也不敢不送,這時一個長相一般,有點微胖的女服務員上前按住了葉淩軒的酒杯。“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葉淩軒當他的話再放屁,沒理她兀自挪過去一點,拿起瓶子直接灌了起來,服務員皺眉,過來搶葉淩軒的酒瓶。“先生,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都喝了十多瓶了…”
“你誰啊,你管我啊…”葉淩軒揮手推開服務員,冷冷吐出幾句醉話。
“你…”服務員氣結,被噎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葉淩軒終於在他不要命的喝酒法下,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
“有什麼事情想出來非得來買醉啊?想不通就換個角度嘛。”看著葉淩軒昏睡過去,服務員無奈的把他連拖帶扛的拖進一個包廂,然後把葉淩軒放平躺在沙發上。
“別離開我,別走…”服務員用帕子幫葉淩軒輕輕擦拭著臉上和手上的酒,動作輕輕的,剛剛好能聽見葉淩軒的囈語。
服務員覺得心中酸澀得厲害。“原來是為情所困啊,你這麼好看,誰會舍得不要你啊。”
她開始好奇起來,眼前這個憂傷的人,心尖上的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