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師兄,難道殷破敗並非我正道之人?”當務之急隻有先拖延時間了,洛青書隻得一口咬死自己並不熟悉殷破敗,可是事實是自己的確與殷破敗不熟悉,不過現在若是說個靳尚聽,無異於癡人說夢,靳尚才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況且這個靳尚麵熱心寒,與那皓月真君恐怕饞不到那裏去,否則也不至於會被收入門牆,古人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點都不做假。想到這裏心思不斷閃動。
一臉笑容如春風拂麵,“洛師弟,你可別告訴我你你是被那殷破敗逼迫的。”靳尚如貓戲老鼠,晃悠著手中那個古樸的大葫蘆。
洛青書連連點頭,如搗蒜,一點也不忌諱騙人:“靳尚真是明察秋毫,我正在途徑苗疆草原是被他擒入地下,不得已才會如此,畢竟他還指望著我幫他找回肉身,所以才會跟他在一起的,再說了誰願意整天帶著個滿是邪氣的元神?”臉不紅,心不跳,轉身便將殷破敗賣的幹幹淨淨,絲毫不覺得過分。
“哦~”乍聞此言,靳尚收回了冰寒般的目光,“洛師弟,你說的怎麼和我所看到的不是一回事,方才可是你才能進入這個七煌天宮的,我覺得那殷破敗怕是已將開啟七彩虹橋的方法傳授給你了吧?師兄也不為難你,隻要將這開啟的方法告訴我,就放你一馬,任你離去,如何?”
“此話當真?”洛青書嘴上說著,可是心裏早就大罵不已,笑麵虎,真當我那麼好騙?你知曉了方法,這七煌天宮以後還真成了你們皓月宮的後花園了,說到底不還不是妄想將這七煌天宮據為己有?
“怎麼?我靳尚當然是說道做到,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想好了沒有?”靳尚打量著四周,不過此刻的天宮中雖然雖然沒有了靈氣,不過卻依舊不是很明朗,看不太清楚。
洛青書此刻心中盤算著,想要得到‘太玄九霄印法’,簡直是白日做夢,這門印法的威力自己也剛剛領教過,放在修真界也是一等一的功法了,如果真的被靳尚得了去,憑他的那種胸襟也不知道要造多少殺孽。也拖延不了多久了,唯有和他一拚了,老祖怕是等不到了,隻有靠自己了。不卑不亢,洛青書調動真元:“我的確沒有,隻是因為殷老祖的緣故我才會進來,不過你們不也是一樣進來了嗎?所以說又何必再找法子?”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看來不使些手段你還真不願意說實話,那麼就別怪我以小欺大了。”咚——右手中的葫蘆轟然落地,分量著實不輕,洛青書甚至感覺到了葫蘆震地的餘波,沒小刀這靳尚竟然能將山嶽般沉重的葫蘆輕飄飄的托在手中,不愧是金丹境強者,不知道我用上‘太玄九霄印法’能不能擋他一檔?
一輪皓月當空升起,偌大的天宮中一片陰寒,月光琉璃遍灑周天波瀾壯闊,蜿蜒曲折的月光將洛青書籠罩在內,靳尚麵帶微笑,靜靜的飄在皓月上方,沐浴在一片純潔的月色之中,宛如一尊掌控太陰的神砥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股膜拜之心,洛青書心頭微動,幾欲跪下。識海中金榜嘩啦啦迎風招展,漫天金光照耀十方,剛剛還是卷軸的金榜,此刻複又重新展開,不過卻是比先前的更為龐大,最奇妙的是這原本至於文字的金榜上,此刻竟然兮兮林林的出現了幾座山嶽,朦朦朧朧的也閃耀著明亮的金光,不過洛青書此刻卻不能注意到。金榜招展,咧咧作響,竟然能夠將靳尚的攻心之勢瓦解。“嗯?還說沒有古怪,竟然憑著融合期的修為在我金丹期的威壓下立而不倒,很是難得,不過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會對你心慈手軟。”叮——話還未說完,一道劍光衝天而起,大氣磅礴直上九霄,周遭虛空恍然間都亮了一亮,磅礴的劍意充斥的每一寸的虛空,“給我破呀——”洛青書口中大吼,‘太虛劍意’蓄勢而發,瞬間將靳尚的威壓撕開一道裂縫,凝重的威壓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轟然用處,氣浪翻滾,洛青書身上威壓頓失,雙手執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腹如丘壑起伏不已。靳尚瞳孔發皺縮,“竟然是太虛劍意!沒想到號稱人界最強劍術的太虛劍意你小子竟然也學會了?看來你小子早太墟門中的身份地位不一般呀,縱觀古今也沒有聽說過太墟會在你這般年紀便將門中劍典教授與你,隻要將你擒住,我靳尚便能夠得到這門被奉為無上劍典的太虛劍意,也能夠與我那師兄一爭高低,這一次真實不虛此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