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之間曾經不是這樣的。
五年前,他和她彼此深愛著,可一個誤會讓他們分開,徹底地分開。
而再一次相遇,她卻成了他的囚-鳥。
房間裏一片死寂,隻剩下呼吸在空間裏流動。
大約過了五分鍾後,封爵盛將手上純白的手帕往地上一扔,然後從邊上茶幾上拿起一份文件,直接往安語心的臉上一扔。
冷漠的話語隨即而來:“交易已經開始,這是你的報酬,好好做好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為嫁給了我,你就是少奶奶,曾經的事情不曾改變,未來的事情你也無法改變。”
封爵盛的話很冷很冷,就像冰窖一樣,帶著刺骨的嚴寒。
安語心低下身子,默默的撿起地上的文件,緊緊地攥在自己的手心裏。
她知道她和他之間再也回不去了。所以她隻能將回憶深深地埋葬。
“安語心,這場遊戲我陪你到底,看最後誰死誰活。記住你永遠隻是我的玩具之一。”封爵盛最後落下這句話,冰冷地轉身。
直到‘砰’地一聲,關門聲傳來,安語心這才意識到他走了,在深深地羞辱她之後毫不留情地走了。
靠在床邊的身子無力的倒下,最後虛軟地坐在了地上。
曾經的回憶衝刺腦海而來。
“安安,等你十八歲,我就娶你。”
“人家還沒答應嫁給你呢?”
“啊,不嫁給我,你準備嫁給誰啊?”
“不告訴你。”
“是嗎?那我現在就讓你從了我。”
……
可是時過境遷,曾經的美好如今變成了諷刺。
今年她十八歲了,如願嫁給了他,他也娶了她,可是他們之間的愛情不再是愛情而是恨意。
五年的時候,改變了很多,改變了曾經的一切感情。
她本以為他還是那個他,還是那樣愛著她,可是變了,他變了,自己也變了。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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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新婚那一晚後,安語心再也沒有見過封爵盛。
她不知道他去哪裏了,更加不敢打電話給他問他在哪裏。
因為她無權過問。
他之所以娶她,她明白純粹是為了報複她而已。
但是她還是得到了他子公司的合同。
當助理玄雨拿著合同到她麵前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恍惚。
因為那份合同是他親手扔在她麵前的。
她之所以沒有直接有自己拿去,是怕她誤會,所以轉而寄到了公司裏去。
“語心,你看你看是風鈴公司的合同,你成功了哦!”玄雨拿著合同書在安語心的眼前搖晃,嘴角大大地咧開著,很是高興。
可安語心心裏明白她是拿了自己的自由才得到這個合同的。
而封爵盛之所以給她,完全就是要赤-裸-裸的羞辱她。
“嗯。”安語心清冷著眼眸,較好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興奮的色彩。
她努力讓自己笑,可是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玄雨看出安語心的異常,立刻在她身邊坐下,拉起她的手,關心的問道:“語心,我看你好像很不高興,怎麼了?是不是家裏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