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心被看得臉色有些嚴肅下來。
她不僅再一次思量自己是不是哪裏又惹到他了,可是想來想去,沒有。
安語心仰起頭,直視他的眼睛:“我在洗澡,你有事嗎?”見到他冰冷的臉頰,惡劣的態度,安語心的脾氣也有些上來。
封爵盛皺了皺眉宇,上前一把拉開門縫,隨即直接將安語心的身子從浴室內托了出來,狠狠地摔在地上,自己拿著居家服走進浴室,‘砰’地一聲重重地關上門。
一係列的動作快速,利落,瀟灑。安語心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毫無準備地被甩落在地上。
屁-股上傳來刺骨的疼痛才讓安語心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封爵盛你混蛋。”安語心憤怒地吼道,可回答得卻是浴室無情的關門聲。
看著緊關著的浴室門,安語心雙手支撐著地,釀蹌地站起身來,雙手揉搓著屁-股。
Y的,好痛。
他想洗澡,想先洗澡不能好好的說,居然動手,這該死的混蛋。
雖然五年前是她對不起他,也不至於這樣對待她吧。
想著,安語心狠狠地對著地板跺腳。該死,該死,她把地板想象成封爵盛,狠狠地踩死他。
發泄了一會,才走出臥室,在旁邊書房的浴室裏去洗完剩下的澡。
安語心重新回到臥室的時候,封爵盛已經洗完澡出來,坐在沙發上悠閑得喝著酒。
安語心狠狠地白了一眼,當然是看著他沒有看向自己的時候。
她不傻,不會光明正大地白他。她還想活。
五年沒見,她沒有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用五年的時候,創造了屬於他自己的商業帝國,站立在金字塔的頂端。
她為高興但同時也感到不幸。因為她和他再也回不去了,無論是身份上的還是感情上的,他和她再也不是五年前的他們,美好,幸福。
現在的她是他囚-鳥,用婚姻囚禁的囚-鳥。
關上臥室的門,走進浴室,準備換上剛才放在浴室裏的居家服。
可本來放著居家服的地方卻什麼也沒有。
安語心不僅撓撓頭,難道她記錯了。
不會,她明明是放在那裏的。
安語心四處張望起來,突然瞄見洗刷台邊上的垃圾桶裏露出一小截碎花的布料。
安語心連忙跑過去,彎下腰,撿起。
這不是她的居家服嗎?怎麼會在垃圾桶裏。
她放居家服的地方和垃圾桶隔了一段距離一,要是真不小心掉了下來,也不會掉在這邊的垃圾桶裏。
安語心瞬間想到了一個可惡的人。
肯定是他。
安語心體內的火氣噌噌噌地上揚起來,不斷地冒出來。
拿著居家服,憤怒地走出浴室,走向坐在沙發上悠然品酒的封爵盛。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安語心拿著居家服舉到封爵盛的眼前,憤怒地質問道。
封爵盛連眼皮都沒抬起,依舊望著水晶杯裏嫣紅的液體。
安語心見他根本把自己當成透明人,不僅更加地來氣,一把奪走封爵盛手裏的水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