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月兒他們在聊什麼,她居然回答我說老媽在跟她說我小時候的事情。汗!這有什麼好說的,告訴月兒,以後如果她想知道的話我自己說給她聽。
一夜無語,第二天起得非常早,穿上正裝,畢竟這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太馬虎了。
到了樓下,差點沒把我嚇了一大跳,爺爺、老爸、老媽都嚴正以待,看情形都要準備陪我一起去。得了,你們要去就去吧,人多力量大嘛,嗬嗬,這好像是偉大領袖毛主席說的吧。
吃了早點之後就出發,靠!爺爺啊爺爺,你也太奢侈了吧,居然調來了三輛小轎車外加一輛準備用來裝聘禮的麵包車。唉!你們整吧!愛咋整咋整去。
雖然同在上海,可等到月兒家的時候都快中午了,第一次見到月兒的父母,我很禮貌地叫了聲叔叔阿姨。沒想到月兒的老爸還真是幽默,問我怎麼能叫叔叔呢?是不是該改口了。唉!要把女兒往門外送也不是你這樣的吧,不說從前流行的哭出嫁,好歹你也得好好地盤問盤問我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月兒的父母對我爺爺還真實尊敬,張口伯伯閉口伯伯的。月兒在陪了一會之後拉著她媽媽上樓去了,不用問,肯定母女倆有很多話要講。
許爺爺一直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舒服,出於禮貌我沒有問他為什麼這樣。突然,我想起他以前也用同樣的眼神看過我,那是他把月兒交給我的時候,他告訴過我要注意這方麵的問題,唉!我真該死啊,讓一個老人家失望了,嗬嗬。
午飯是去爺爺早就訂好的飯館裏吃的,第一次跟月兒的家人一起吃飯,總覺得有點放不開手腳,在飯桌上聽他們討論我跟月兒的婚期,討論在哪裏給我們安家的問題。聽著真感覺有些別扭,總覺得這樣我跟月兒好像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最後,倆老頭,四個親家終於討論出了結果,婚期就訂在一個月之後,而我跟月兒住處因為現在我們還沒有穩定下來的緣故所以暫時先不考慮,總之我就聽爺爺跟我說讓我們愛住哪就住哪。
終於忙完了,還真是累人啊,一天下來人都站不直了,再看看其他人,好像情況都比我好,真是鬱悶,吃完飯之後我媽跟月兒的媽媽居然提議下午去逛街,幫月兒買點必需品,而那兩對父子則找了個地方打牌去了。沒辦法,要照顧老婆,我隻能去做我最不喜歡的事情逛街。
可誰知那一逛就是整整一個下午,由於我是唯一的一個大男人,買的東西都得我來提著,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要知道他們三個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媽,而另一個則是我丈母娘啊!沒有天理!
晚上回到家已經半夜了,跟他們商量了一下,我決定仍舊帶月兒先回H市,半個月之後跟那幫臭小子們一起再回來,我的婚禮他們不出力可不行。而等婚禮結束之後我們倆就呆在上海不回H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