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三月八日,星期三,天氣:陰。
早自習時,我疲憊的趴在桌子上,慕小小和宋橙萌也都不管我偷懶了,因為他們知道我昨晚非常的累。
鏡子裏女鬼的事情終於解決了,昨晚上我和李隨風就在籃球場上呆了一夜,而那個男子在女鬼被滅了後就悄然離開了,李隨風天亮的時候也走了,然後我也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去了教室。
昨晚那個電話是殷天黯打的,是想問我在哪裏,為什麼不回來,我給他發短信說我在外麵,今晚不回來,他們以為我又住在女生宿舍了。
我還是在好奇昨晚上幫忙一起抓鬼的那個男子的身份,他究竟是誰呢?
“昨晚做賊去了?”我的同桌墨遙問道。
我困的要死,所以壓根不搭理他。
事後慕小小和宋橙萌找到我了解了一下昨晚的情況,得知女鬼被消滅了後他們兩人這才安心。她們又讓我再找李隨風一下,幫忙治好丟了魂的袁夢。袁夢的父母找了很多家醫院都沒能治好袁夢,她還是像在宿舍裏一樣呆坐著,什麼也不吃,什麼也不做,她父母都快急死了。
我打電話給李隨風說了袁夢的事,他欣然同意,當然了,還是要收費一千塊錢的,我給了他地址,他便自己去了。
學校裏現在都在談論昨晚的事,當然並不是抓鬼的那件,而是昨晚天空中驚現數道雷電,尤其是最後那一道,也就是李隨風布陣弄出來的那道如水桶般粗的那一道雷,把許多還在睡夢中的人吵醒了,一些神經大條的還以為是世界末日呢。
也有很多人早晨去操場鍛煉去玩的時候發現了籃球場的那個大坑,然後又是謠言四起,眾說紛紜。
一些學生因為這件事都沒法認真學習,一直在討論著。
……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七日,星期五,天氣:晴。
已經好幾天過去了,我也再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袁夢的魂也被李隨風招了回來,一切重歸平靜。
至於那支簪子的事情,也就是女鬼的那個簪子,說來也是自作自受。這簪子是袁夢一次出去玩時在野外發現的,覺得挺好看的就帶在身上了,後來就又帶進了宿舍。隻是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裏麵住著一隻惡鬼。
今天又是星期五,明天我不打算回去,晚上一直和殷天黯、胖子還有眼鏡一起嗨到了很晚才睡。
……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八日,星期六,天氣:陰。
宿舍裏的其他三個都回家去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倒是覺得挺寂寞的。隻能自己一個人玩,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走路,一個人洗衣服,一個人睡覺……
早上吃完早飯,我也閑著沒事,在學校裏逛了一個上午,下午呆在宿舍裏玩遊戲玩了一個下午。
放假的時候宿舍樓是可以任意時刻隨便自由出入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時間問題,吃完晚飯後我就去學校的那片小樹林吹吹風。
背靠在椅子上,耳朵裏塞著耳機聽著歌,風兒輕輕柔柔地飄過,多麼的愜意。
突然想到在這裏曾經李隨風和一隻女鬼打鬥過,我就感覺有些害怕了,本來還很好,想到這件事就覺得有些恐怖,不敢在這裏呆了,就離開了小樹林去其他地方走走。
今晚的越來還是蠻好的,道路可以看的很清楚,路過一棟樓時,我突然看見角落裏好像有個人,他蹲在牆角埋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好奇地走了過去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問道:“喂,你在幹什麼呢?”
那個人並沒有立即回答,我很疑惑他在幹什麼,於是想去看看。這時,他動了一下,差點嚇了我一跳,於是我又問道:“你在這裏幹什麼呢?”
那人依然不回答,一陣涼風突然吹來,我感覺有些害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個人慢慢扭過頭,我咽了一口唾沫。
他側臉被的光線被擋著,看不清,當他慢慢把頭轉過來時,我差點就被嚇的一命嗚呼了,我看到的是一張七竅流血的麵孔!與我貼的如此之近!
我並沒有尖叫,或許是被嚇忘了吧,我剛拔腿要逃跑時,卻突然發現眼前的那張臉不見了,那個人也消失了,好像剛才這裏什麼也沒有一樣。
我揉了揉眼睛,確定的確是什麼也沒有,難道就這樣走了?還是原本就不存在,隻是我的幻覺?
經曆了剛才的驚嚇之後,我也不敢再亂走了,匆忙趕回宿舍樓去。
打開宿舍門,結結實實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用手使勁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這都是些什麼啊,怎麼盡是這些恐怖的玩意兒。
感覺緩過神來了之後,我就去衛生間洗洗準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