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星期二,天氣:大雨。
看著天剛蒙蒙亮,我們打點了一下東西就準備離開,吃的東西也沒有多少,節省些的話三四天是應該沒問題的,畢竟帶的吃的比較多;喝的也完全不用擔心,我們還有好幾瓶礦泉水和飲料,還用空的水瓶在那河邊接了一瓶水以備不時之需。
弄好一切之後,我們背上了包就開始走了,昨晚上河對岸的那群東西也不知道砸了多久,反正等天亮的時候我們發現草地上全是石頭,有大的有小的,真是要人命。
徒步又在這一片大草地上走了一個上午,我們終於走了出去,進到了那令人瘮的慌的樹林。
可是天公不做美,本來今天難得太陽這麼熱烈明亮,但是天上卻突然下起了大雨,毫無預兆的突然降臨,我們無奈,隻好先找個地方躲雨。
最後實屬無奈,我們隻能冒著大雨去找先前的那座破廟,也隻有那裏才能擋擋雨了,可是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那座破廟,所有人身上都像是剛從河裏爬出來一樣濕漉漉的。
殷天黯提議道:“反正都濕成這樣了,不如幹脆就這樣冒著雨下山得了。”
我無語地說道:“這樣還能下山麼?先趕緊找到那個破廟吧。”
我們在樹林裏亂跑了一個多小時,所有人都已經濕透了,最後終於在一片空曠的地帶看見了那座破廟。
我們推開廟門直接衝了進去,先把昏迷不醒的孫暢放在了地上,然後我們就大口地喘著粗去。
許墨罵道:“這什麼破天氣,老是昏昏沉沉的,下個什麼破雨!氣死我了!”
我們也沒關廟門,門一但關上的話,廟裏麵就會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劉疇雨拿出一條也有些濕的毛巾擦著衣服說道:“這天氣確實挺麻煩的。”
劉疇雨把毛巾給了慕小小說道:“都擦一擦吧,要是都著涼感冒了就更麻煩了。”
慕小小擦完後把毛巾遞給了我,我們就一個一個的擦了幾下,讓自己的身上不那麼濕。
看著外麵那麼大的雨,心情就越來越低落。
楊雪這時突然說道:“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了的話……是不是就等於放棄了莫文啊?”
劉疇雨麵露愁容:“雖然也很不想這樣,但是如果我們要找他的話,說不定我們就真的走不出這座山了。”
已經中午了,我們吃了點東西,雨勢依然很大,看來今天又隻能呆在廟裏了。
殷天黯笑道:“感覺我們在這山上呆的時間最長的就是這個破廟了。”
我對殷天黯說道:“殷天黯,我們去砍些樹吧,晚上好用來烤火暖暖身子。”
“好。”我們兩個冒著大雨衝了出去,殷天黯在大雨中揮砍利劍,利索的把一棵大樹看了下來劈成短短的好幾截讓我先抬回去。
等我們兩個再次回到廟裏時,全身又都濕透了。
木頭因為是潮濕的所以現在點不燃,隻能等一段時間它好些了後再用來烤火。
劉疇雨道:“這個破廟的確是個不錯的庇護所,但是我總覺得好像是有人刻意建在這裏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