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音樂課的時候,忽然從門口從來一群人,明明是夏天可是那個時候看著他們身穿的服飾,就像冬季裏的雪人一樣,似乎帶來了一絲絲涼意,沒錯,大門就是傳說中,小朋友的克星,醫生。這個時候,老師要求每個小朋友都要排排站,應該是測血型,然後因為孩子太小,手指頭太細,應該是紮不出來多少血,所以改為在耳朵上紮針。當然以上純屬個人猜測,毫無任何根據。
就這樣快輪到我了,此時的我一直頭腦空白,一聲不說,別的小朋友有的已經哭的不行,而我依然淡定,老師微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真是好樣的,然後呢,輪到我的時候我哇的一下就哭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哭聲倒是打斷並且終止了那些正在嚎啕大哭的孩子們,然後兩個阿姨就拉著我的胳膊,我就拚命的掙紮,不知道都以為我要上刑場了,似乎這樣的掙紮就是對於生的最後一絲希望,然後呢,老師也跟著拉我,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三個大人愣是沒有拉住我這個小孩子,現在想想,我可真是力量型的人物啊,雖然那個時候我看起來個子不高,還很瘦,現在想想也許真的是內心的強大吧,然後我跑回了家。
回到家媽媽問我怎麼回事兒,我媽聽完之後帶著我回到了班級,這時候,那些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已經走了,然後老師讓我媽周末的時候帶著我去兒童醫院測一下就可以了,隻不過因為當時我跑了,所以去兒童醫院需要自己拿錢,我媽說好的。
結果就是周末那天我媽給我買了我最愛吃的親親蝦條,一塊錢一袋的那種,那時候裏麵還帶著一個果凍,現在想想都是色素加上食品添加劑勾兌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每次開袋總是先找果凍,然後把它留到最後吃,可能就是小孩子的心裏吧,然後呢,不得不說,中國的孩子很頑強,心裏有多頑強不從考證,但是身體的抵抗力真的是很好,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我感覺我就是吃親親蝦條長大的,所以導致現在的我一見到蝦條轉身就走,小孩子的世界是無法理解的,我媽說我要是紮針就可以吃這袋蝦條,然後我想了號就說媽媽我要吃蝦條,結果呢,就是我吃完了蝦條輪到我的時候,我又開始哭,因為媽媽是高齡產婦生我的時候,天下沒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也許是因為我的出生讓她刻骨銘心,導致的就是我媽特別愛我,所以一看到我哭就心疼我。然後的結果就是沒紮,其實那個時候我沒有學生物,我爸是B型,我媽是A型,我肯定是AB型啦,隻不過當時的父母好像也不是很了解這個,第二天上學老師好像就沒有問到這個事情,但是小朋友下課的時候卻總是在討論自己是什麼血型,然後我班有個男生叫齊歡,他在外麵玩,撿到了一隻受傷的小鳥,把它放在粉筆盒裏,然後特認真的問我,你到底什麼血型,告訴我,我把這隻鳥送給你,結果就是我沒有要這隻鳥,因為我不知道自己什麼血型,但是說實話,我非常喜歡小動物,喜歡的不得了,因為這個確實後悔了點。但是從此以後,因為我的未知血型,在小朋友們的心目中,不免有些神秘感,這倒是讓我有一份以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