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醫院,顧景繼續著自己的隱身狀態,他目不斜視的踩著皮鞋走在醫1院的走廊上。 WwWCOM
顧景正麵走來了一個男醫生,隻見他躲也不躲的直走,男醫生就這樣一邊看著手裏的資料,一邊穿過了顧景的身體然後繼續往前走。
如果這時別人能看見這個奇妙的景象,估計會嚇得直道見鬼。
顧景在一間病房門口定定的站住,門口兩邊站著兩個牛高馬大,身穿製服的警察。
他看了一眼病房門牌號上偷的名字,就走了進去。
顧景的身體好像被虛幻了一樣,直直穿過了房門就進去了。
病房裏開著一個的暗燈,方便病人半夜起身上廁所,顧景借著暗燈的光環視了病房一周,除了躺在病床上閉眼睡著了的鄭偉以外,沒有其他人。
顧景走近病床,看著鄭偉熟睡的表情,他嘴角揚著弧度完美溫暖的微笑,深紫色的眼睛卻是與其相反的冰寒。
顧景伸出手指向鄭偉,他輕輕的劃了一下,隻見鄭偉的左臉上隨著顧景的動作而慢慢的出現了一條赤紅的線。
那赤紅的線不長不短,就從鄭偉的左眼角一直蔓延到他的嘴角。
顧景剛劃完,赤紅的線就溢出了一點點的血,然後越來越多。
等鄭偉被痛醒時,血已經流得半邊臉都是了,看著有些滲人。
“你是誰!?啊啊啊!妖怪!!”
鄭偉睜開眼睛之後就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的病床前,因為逆著光,看不清男人的樣貌。
但比這個男人的突然出現,更讓他嚇傻的是這個男人頭上豎長耳朵和他身後的粗大尾巴。
“不記得我了?”顧景微笑著道。
他無視了鄭偉的反應,反倒覺得鄭偉臉上的恐懼很好玩、很刺激。
聽著顧景的話,鄭偉真的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招惹過這個怪物,他慌張搖了搖頭,看著顧景深紫色的嗜血眼瞳,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開始傳遍全身。
“我、我怎麼可能認識你這種怪……不、不對,是這種神人。”
鄭偉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了,因為他“怪物”二字就快出來的時候,腳底就被一個毛毛的東西纏上了。
就算他後麵改口出是神人的時候,也無濟於事,那個東西纏上他腳了之後,就一直往上伸展著,讓他動彈不得。
他麵無表情的出了一段話,瞬間讓鄭偉膽戰心驚起來。
“你是不是很喜歡用刀來割人?我也想試試這種快感,要不……”顧景饒有興趣的看著鄭偉,最後的兩個字他故意拖長尾音。
在鄭偉極其恐懼的視線下,顧景一字一句的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讓你感受下這種被割的感覺吧,想想用刀子一前一後的把你切成一段一段的,
應該能玩很久。”
聽著顧景用平淡的語氣著這驚悚的話,鄭偉隻覺得他眼前的這個像妖怪一樣的男人如同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一樣,嗜血、恐怖。
他腦子瞬間被嚇得變成了一篇漿糊,躺在床上的身子忍不住的哆嗦,就在東西纏上他胸口時,房間裏就漸漸的彌漫起了一股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