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我也沒主動說,省得撞槍口上。我裝出平時那副沒心沒肺、毫不介意的樣子,裝作他就算很冷淡我也不放在心上……”
“唉……夫妻倆這樣子也太不正常了。要不你在夜裏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問問他,問他最近為啥這麼冷談?”嘲諷完,不屑完,鄙視完,小媚還是說了一些話讓她安心,“別想太多。你得不斷催眠你自己,深圳之行,你是全程和我在一起。”
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
任語在忐忑中又過了兩天。薛運晁就是不開口,她到底也沒主動問。她編好並記得滾瓜爛熟的一大套謊話也就沒下水道泄出。
但任語已經漸漸從慌慌張張的心理中抽離出來。
自我催眠,是一個實用的東東。何況,她每天還是那副大大咧咧沒事兒的神態,跟以往沒有區別,薛運晁不會沒看在眼裏。
這晚,任語頭上頂著一條幹毛巾,包著滴水的頭發,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她瞥了一眼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薛運晁正坐在電腦旁打著遊戲,可表情明顯較之前放鬆。從手機原擺放的右傾30度到現在的左傾5度,任語確認薛運晁在她不在場時曾經拿起手機看過。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任語想要傳達給薛運晁的,那晚在深圳和小媚的同場證據正在裏麵。
手機裏麵有深圳的夜景,有小媚和任語各自的單人照,有她們在商城裏共進晚餐的合影,還有一句兩句在廣場失散時的微信交談:
“大姐你拉完沒?你自己說你一早上去了多少遍廁所?”
“再等等會死呀?不是幫你啃了昨晚你點多了的碗仔翅,我會拉肚子?!”
任語裝作沒事兒地靠在床背上,用歡快和俏皮的語氣,試探性地問他:“老公,委任書真的下了?真沒戲了?”
“沒了。”薛運晁還是簡單地回答她,可態度少了一點兒冷冰冰。
安全著陸
次日是濕漉漉的周五,任語很早就醒了。昨晚睡前,任語故意把手機握在掌心,睡後緩緩鬆開。今早她發現手機電量由睡前的92%下降到71%,很明顯,薛運晁在她睡後又細細地翻了一遍她的手機。這讓她的心更安定了幾分。明天可能就要來大姨媽了。今天必須親熱一次,用身體來徹底解決這件事。
一個已婚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先令自己有feel,再挑逗另一半,不是一件太難的事。何況,他們真的很久沒做了。
薛運晁背對著她,任語挑逗他,他開始是拒絕的。但任語不依不饒,用盡渾身解數。到了火候差不多時,任語一個翻身,坐在上麵。薛運晁終於開口問她:“去深圳時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了?”任語頭發絲絲縷縷垂下,撩撥著薛運晁的胸口,她嫣然一笑:“和小媚一起玩3P去了。”
薛運晁用手托起她的尖下巴:“我是問你真的。”
任語直視著他的眼睛,嘴角含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繼續問:“那天一大早打給你,你吞吞吐吐說在地鐵,後來又說在廁所,如果不是和男人在一起,要怎麼解釋?”
任語直挺挺地讓他進去了,她花枝亂顫地說:“哦……原來、有人懷疑我出牆了……難怪一個禮拜不理人……你好好完成任務,完了我告訴你……”
“好,待會兒從實招來。”薛運晁翻了一個身,把任語壓在身下。
快衝刺的時候,薛運晁伏在她耳邊細聲低吼:“真沒做對不起我的事?”
任語嬌喘連連:“嗯哪……真沒……”任語用一雙白皙修長的長腿緊緊地嵌住薛運晁。
最後兩人都氣喘籲籲地躺在床上。薛運晁很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