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華子雖然是被稱之為又是具有那個什麼體製的,又是什麼狗屁聖血來在其中瞎摻和,將他弄得都快要成仙成佛的。但是他骨子裏卻還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尋常年輕人,,和這古董級別人物之間的代溝,他一樣不會比別人少。
可是既然要想從人家那裏得到有用的信息,還就必須忍受人家的磨嘰,管他打什麼報告呢!反正見識到這打官腔的厲害之後,在今後的日子裏,恐怕就是打死他也不會犯這樣找人討厭的錯誤了。這才是他真實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他這樣去鄙視謝永年的這種想法可是作為年輕人的大忌!俗話說得好,管它黑貓白貓,能抓耗子就是好貓!“你既然要想弄明白其中的各個,稍稍忍耐一下難道會死人嗎?”華子這樣想著,不過接下來謝永年卻像是故意和他作對般的又咳了幾聲,差點兒沒把華子氣的背過氣去,不過還好就是咳了幾聲,要不然謝永年真要再多來幾下,估計華子真要吐血了。
隻聽他又清了清嗓音才說:“你先前的症狀是受到了邪魔入體的侵害,在醫學上叫做植物人,而咱們則知道那是魂魄遊離體外的表現。按理來說隻要進行簡單的招魂就可以迎刃而解。可是你的情況卻很特殊,大概你的元神被禁錮在了某處,當時我師姐的慧眼恐怕就是這樣看穿你的症狀的。”
“呀……!咳咳……您講的都是真的嗎?您講詳細一些吧!”在謝天師說完這段,正要接著往下說的時候,華子隻覺得胸口憋悶,一股陰涼的寒氣自內心深處襲來,連忙收起那副呆瓜一樣的表情,連咳了幾聲問道。
這其中的緣由就算是不解釋,想必大家都知道。隻不過華子這樣心急的問話,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雖然關於自己不知怎麼被什麼覓住這條兒,陳大年雖然已經講過,但是換做謝天師那麼不溫不火的語氣講出來,卻和陳大年將的時候華子的心境根本不同。
那都是因為華子當時還沉浸在,陳大年關於現在自己如何如何的危險上麵,根本再去聽自己的故事就好比探秘一樣,注意力都已經集中,在想知道那到底是為什麼上麵了,根本沒有考慮到其中的驚險。
可是現在呢?既然已經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點兒,心裏也就考慮的多了。再加上謝天師神乎其神的講述,華子就如同身臨其境一樣,好像又被某種力量將自己禁錮住了,並且華子覺得那剛才莫名而來的危險源泉,再次出現了!並且離著自己是那麼的近,就好像自己不出聲一下,下一刻就立刻會被重新吸入什麼地方關起來一樣。
謝永年正講到興頭兒上,這麼被華子貿然一問,立刻緊皺起眉頭來。不過畢竟人家是天師,還沒怎麼細看華子,華子所有的恐懼心理立刻就被人家洞穿了。
隻見他猛然間挺直了微微彎曲的腰板,本來放鬆的雙手淩空就是那麼幾下虛點,然後騰出一隻手,從口袋裏麵抽出一張白色的靈符來,閃耀著淡淡的祥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但見謝永年出手之後,往懷裏一帶那隻手,一口也不知道是吐沫還是精血的口水噴了上去,順手扔向了虛空。
那張靈符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騰空而起!飄飄忽忽卻又十分急速飛向謝永年另一隻手所指的地方,隻聽噗的一聲,如同打在什麼東西之上一樣,發出陣陣聲響。
“啊……!不好!這假借的歸墟(注1)之地怎麼出現妖魂了呢?”陳大年無比驚駭地道,其實為什麼,他已經早已心知肚明了。
“呀……!歸墟?妖魂?”華子直挺挺地眼看著那張靈符,不過還沒等他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靈符就自己著起火來,伴隨著一股直升青天的青煙,很快就化為了烏有。
這些過後還不算完,隻見謝永年身後本來一直眯著眼的靈獸‘花斑禿頸孰湖’,猛然間像是受到了謝永年的召喚一般,一聲長鳴展開雪白的翅膀,一個飛躍直奔那青煙消失的地方,緊睜雙目瞪著哪出虛空,身子後傾張開金色的嘴唇,一道道紅彤彤的火蛇噴灑出來,像是要把空氣燒著一樣!頓時那片本來什麼都沒有的虛空之中,竟然顯現出一團模糊的黑影,隨著火蛇的到來,隻是傳出一陣哀嚎之聲,便化為點點塵埃飄落下來。
“行了小花妖靈已除不要再多浪費神火,省些力氣一會兒恐怕還要有硬仗來打呢!趕緊回來!”謝永年微睜雙目,很滿意自己靈獸的表現,做出極力顯擺的樣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