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大年和謝永年這師兄弟二人爭吵不休的時候,傳說中兩人的師姐的到來,使得兩人頓時嘴上如同摸了蜂蜜一樣,同時對突如而來的師姐大加吹捧。
隻不過當鏡頭聚焦在這位被兩人都要說到天上去的師姐的時候,人們才會發現這位師姐卻是個冒牌貨,畢竟看上去的容貌也就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而按理來說,要想成為陳謝二人的師姐,按最最年輕的來說也要七十多歲吧!
幸好華子現在還那副人事不知的樣子,估計現在就是突然醒來,看到這樣的場麵不說立刻會吐血而亡,最起碼找個沒人的地方將苦膽也吐出來那是肯定的。
奴兒不緊不慢的又對陳大年說完個那些之後,陳大年像是被搞怵了一樣,隻得再次點了點頭,不過什麼都沒有說,看那神情像是腦子裏一下子根本就沒有轉過彎來。
“嗯!那就好,既然您都不否認這些,貌似這次計劃改變是由於您引起的,怎麼反過來說謝老的不是呢?人家不是在第一時間就來支持您嗎?貌似他老人家的路途要比我還遠吧?”奴兒歪著小腦袋一邊嬉笑著一邊說道。
“啊……!你原來在這裏等著我那?我怎麼……”陳大年聽到奴兒師姐這樣一說,氣得胡子都撅起來老高。
“陳叔叔您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我並不是在數落您的不是,我隻是告訴您計劃改變的開始在哪裏。這是因為問題就出在這上麵!”奴兒見陳大年眼看就要發飆,立刻話鋒一轉,將那話題重新拉回了正題上麵。
“你翻過來掉過去的不還是在說的不是嗎?看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哼……!”陳大年狠狠地白了自己師兄一眼說道。
“陳叔叔我看您真的是誤會我了,我這是就事論事呢,根本沒有針對您的意思,您還是聽我把話說完吧!”奴兒急急地說道,不光是為了讓陳大年不要誤會自己,更多的恐怕是兩個人又會因為自己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而再次如同鬥雞一樣鬥起來。
“好!既然是這樣你就說吧,小老兒在這兒伸長耳朵洗耳恭聽!”陳大年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好,咱們剛才不是說了嗎?您突然在咱們計劃好了之後改變計劃,我想您應該絕對有您的道理,隻不過我要說的和這真的有莫大的關聯呢!”
奴兒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咱們在開始計劃去那玄天離火大陣中解救那華子被禁錮的魂魄,一切都是因為咱們從謝老那裏得知,他的魂魄正在那玄天大陣外陣中的某處。雖然不知道他得了什麼機緣,竟然被幻鬼王那妖孽看重,但是幻鬼王的分身因為和華子的魂魄糾纏在一起,而無法再從那年久失修的大陣縫隙之中回去老巢。咱們也就是利用這點,重新修複大陣,並且逼那幻鬼王為了保命,不得不與華子的靈魂分開,這才救了那華子一命,這些個都對吧?”
“你就接著說吧,這些個都是事實!”陳大年見奴兒師姐又在最後詢問,不得不接了一句說道,隻不過語氣再也沒有剛才那捧臭腳的意思了。
“既然您沒有忘記就好,我接著說,而當時咱們為了能夠清楚的定位華子的元神,冒險將華子的精血煉化了一點兒在咱們的法器上,雖說到後來人是救出來了,可是卻不知怎麼的突然引發了大陣空間的不穩定,甚至出現了空間裂縫這樣弄不好就會使人陷於萬劫不複之中的現象,使咱們頓時就陷入了極度危險之中。”奴兒見陳大年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秀眉輕輕一皺,慢慢踱步向華子和謝永年那邊走了一點兒,這才說道。
“嗯!當時可真是驚險萬分呀!老朽自打出道以來可謂是風裏來雨裏去的,大風大浪也算沒少遇見過,可在當時那情景之下,竟然會突然萌生退宿之意,並且還忘記自己僅僅是分神在這大陣裏麵了!要不是奴兒師姐你那神器相助,恐怕老朽早就被心魔所獲,陷入那無盡的苦海裏麵了!”謝永年見自己師弟已經是那副絕不會再開口的樣子,為了使得這個被自己一再吹捧的師姐,麵子上好過一些,趕緊接口說道。隻不過不難看出,雖然他也有誇大其詞的語句,但那事過近遷之後提及此事還會為之動容的表現,也很能說明些問題。
“嗬嗬……謝老那些個不過是舉手之勞,我想就是我不出手,您還真能陷入那裂縫之中不能自拔呀?再者,咱們這雖說是件神器,但也隻是有些安定心神的小神通罷了,如果您的定力不夠,就是奴兒再怎麼拚命,估計也不行吧!”奴兒俏皮地揚了揚手中的玉如意笑道。
正在這時一直在一旁生悶氣的陳大年突然嗷的一嗓子喊道。將說笑的兩人紛紛嚇了一跳。隻聽他叫完便說:“夠了!你們這樣一味的相互吹捧有意思嗎?要不是我先一步發現異常,動用大陣之中的靈絕鎮,將那股躁動不安的靈氣亂流引走,你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兒吹牛聊天?哼……!難道你們光看人家的缺點,人家的好處就不用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