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永年突然吼的那一嗓子的同時,華子剛從深思中回過神來,正在留心去聽麵前這幾人在囉唆些什麼,好結合心中所想希望能找出根結所在。忽地被人家這樣在耳邊大聲叫喊,好懸沒把華子給嚇趴下。
這不能怪華子心不在焉的,因為剛巧他在做起來之時,由於是順風,他似乎問道了一股輕飄飄的香氣,而那種令人沉醉其中的味道又是那麼的讓他熟悉,隻不過就是憑他怎麼去想,卻也隻是想到了自己那貌似很久都沒有見到的表姐,而不是想到了這種味道到底是在哪裏聞到過。
所以陳大年他們說過些什麼,他雖然也聽見了,但卻好像這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係那樣,隻是那樣一耳朵進,另一隻耳朵出的樣子。直到謝永年吼出的那一嗓子,他這才恍然間覺得這件事好像和他有著密切的關係。
“呀……謝老……您看您說的是什麼呀?人家是女孩子呢!您這樣說人家,讓人家怎麼見人呢?我不來啦……”奴兒姑娘一陣連跺腳再發脾氣地說道。
“唔……那個……師姐你放心,在大是大非上麵我就是拚了老命也不會允許出現這樣的事情的!”謝永年頓時慌了手腳般的說道。
“呀……!您還說,我……我真的不是您說的那個意思,您都想到哪裏去了?”奴兒姑娘就差沒上千揪住謝永年的耳朵了,“我是說我會損失一條尾巴……”
“尾巴……?雙休……!呀……!你……你……陳叔叔……謝師伯……你們誰有火柴呀?”正在奴兒和謝永年那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磨嘰時候,華子突然間像是發瘋了一樣地叫喊道。
“師侄……師侄……!你先別瞎激動,千萬不要離開那片區域,說說看你是怎麼了?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火柴呀?”陳大年見華子大有站起來的趨勢急忙阻攔道。
“陳師伯您不是說過了嗎?咱們這東西先前是為了掩飾我的行蹤的,這個現在好像沒用了吧?您到底有沒有火柴或者照明的東西呢?”華子語無倫次地急道,同時眼睛不停地在那邊奴兒姑娘身上轉來轉去,可就是因為天黑根本無法看清人家的麵目。
“呀……!你不說我到忘了,既然如此那咱們還在這裏耗著幹嘛呀?嗯……聽你這意思是不是想看清什麼東西呢?這樣吧,大家隨我到我的房間吧!說實話我也覺得這裏有些冷呢!”陳大年看了看華子,又看了看自己師兄和師姐兩人一語雙關地說道。
說實話幾人不知不覺中已經在這裏很長時間了,恐怕就算華子不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上那番話,也該有人提議離開一下這裏了。畢竟雖說這幾人除了華子都是天師,可天師也是人呀!是人的話就要吃喝拉撒睡,是人就會有累的時候。
所以在幾人前後跟著陳大年離開天台之時,兩位老人家走在前麵卻是比華子走的還要快,多半是尿急。這也因為華子直到這個時候才確確實實感到了腹中的饑餓,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雖然是這樣,華子心裏還是為著自己能夠重新感受到,自己應該是在原本就屬於自己的這個世界而感到一陣陣地激動。
正也因為他思前想後的,在進入走廊和那電梯之時,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借助那昏暗無比的燈光看清楚大家的表情,而到了陳大年的房間裏,卻又因為奴兒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而躲避著華子,還是真的出去辦一些比較私人的事情先一步離開了,更沒有看清這位隻聞其聲,未見其麵貌的神秘女郎。
陳大年見謝永年在自己房間那唯一的廁所不出來,簡直沒有絲毫的辦法。又見華子東張西望後目光落在自己那張人皮畫像上失神落魄的樣子,隻得忍住無盡的尿意開口問道:“賢侄你剛才怎麼突然問大家要火柴呀?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發現?我知道先前把你說的那樣一無是處的,你心裏肯定不服,告訴師叔是不是你姥爺曾經教過你什麼法術是要用到火的呀?還是像大光明符法那樣需要充足的光線照射呢!”
“嗬嗬……您就不用瞎猜了,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先給我找些吃的呢?我剛才沒感覺,現在餓得都快不行了,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華子貌似正盯著那幅掛在門後麵的人皮話發呆,可是實際上是在為了錯過剛才看清楚奴兒的相貌而作補救,因為無論哪奴兒有多麼神通廣大,總不至於從窗戶進來吧!
“啊……?什麼?噢噢……我這裏還應該有些速食你先吃點兒吧!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別餓壞了身子……唉……”陳大年走到辦公桌那邊拉開抽屜拿出幾袋方便麵,一邊扔給了華子,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