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華子在經過了這麼多大大小小地驚嚇和迷惑,總算是獲得了一些個或者能夠解開這些謎團的鑰匙,那就是天師的法力。或者華子還不太明白這些個如同血液一樣,在心裏流淌的東西怎麼才能使用,就像他本身那些個極其特殊的體質一樣,但是單憑從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能夠令人頓生敬畏之心。
這就是華子收拾好了之後出現在早他一步出來的奴兒師姐麵前,所給人家的第一印象,而不是單單原來那個隻是空有其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那個傻小子了。如果不是那還是很憂鬱的眼神出賣了他,奴兒甚至會懷疑自己剛才幾乎全力幫助他,根本就是個錯誤。
“我臉上有東西嗎?”華子故作鎮靜地對奴兒說道。
“不是你臉上有東西,而是你的心裏有東西!嗬……,我甚至都在懷疑你方才是不是故意裝作那樣的,就是為了占人家的便宜……”奴兒氣鼓鼓地說道。
如果在剛才以前,華子還會以為那是個小女孩在撒嬌;而是現在不同了,既然得知了人家不尋常的身份,那麼在想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人家,基本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現在華子的心裏對奴兒的印象,恐怕就隻會有驚恐和不理解了吧。
“我心裏是有東西,但絕不是像你們一樣的搞怪,而是不管你們想讓我幹什麼,或者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我都會照著做,因為這場如夢般的遊戲一點都不好玩,我已經受夠了!不想在浪費時間下去,你能夠明白嗎?啊……?明白嗎?”華子十分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額……,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用得著弄得這麼大張旗鼓的嗎?你這樣一說就好像全天下的人全都欠你的似的,可是你想過沒有,要不是你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屢屢地畏首畏尾的,根本拿不出敢作敢當的大丈夫氣概,做事虎頭蛇尾的,我們怎麼會和你兜這麼大的圈子呢?陳叔叔和謝老兩人都那麼大的年紀了,這麼晚還陪你在這兒受洋罪,你還這個態度……唉……”
當奴兒說起陳大年和他師兄的時候,天台上那兩個家夥才剛剛磨嘰完,這才開始進行還要上來天台的任務。
其實他們上來也就是不放心剛才似乎忘記了那幾件東西,還就那麼孤零零地被扔在那裏,所以不放心了來給進行一下人道毀滅。雖然那並不是他們想要的,可是在大是大非的前提下,根本沒有理由因為這一點點的得失,而去為了損害更多的利益。
故事進行到這裏有點兒亂,謝永年一改以往的風格終於道出了隱藏在心底的秘密,這點對於和陳大年和解來說,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這就像兩個仇人見麵卻發覺自己的初衷是因為自己的孩子和對方打架,而雙方鬧得不可開膠的時候,卻發覺兩個孩子早就又玩到了一起一樣,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師弟……你過來看看,這幾件東西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我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呢?”謝永年在兩人推辭一番誰出手之後,剛要出手去將那幾件東西銷毀,卻突然停下手來說道。
“嗯……?怎麼會呢?這裏雖說是天台,可是除了我之外,甚至連院長賢侄沒有我的允許也不敢隨便上來,不會是師兄你疑心病太重了吧?我倒是絲毫沒有看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咦……!不對!上麵那流光閃動的靈氣全都消失不見了,這這……現在這根本就已經是死物不再是靈寶了,難道說咱們真的被騙了不成?”謝永年急的直跺腳。
“師兄呀……,這我又不得不說你,不要在意那些瓶瓶罐罐的,打碎了還可以再有嘛!你這是……”陳大年幹脆手捧著手,完全一副藐視一切的態度說著,卻被謝永年一聲怒吼打斷了。
“哼……!這幾個破爛誰心疼呀!我指的是那大陣裏麵的!”
“啊……?不會吧?那那……那封印之門應該不會是假的吧?幻鬼王真要有那樣的實力,還會被咱們牽著鼻子走嗎?要知道是這個結果,咱們就不該設計這個局!”
“鬼才知道呢!既然已經這樣了,咱們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唉……”謝永年歎了口氣說道,說完之後也不管陳大年還在那刨根問底,自顧自地朝著電梯那邊走去。
“那那……這些個東西還要不要毀了?”陳大年在後麵喊道。
“你說呢……?”謝永年頭也不回地說道。
“額……那我,那我還是毀了吧!萬一這上麵附著的東西,……算了算了想起來就頭疼,直接給他來個了斷!”陳大年結出了一道法印,嘴裏叨念著“乾坤無極,大道永昌,急急如意令,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