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華子能從本來是壞事的事情裏受到啟發這件事,本是存在因果循環的,因既是果,果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就是因。世間萬物都有著兩方麵的因素,這點咱們在以前早就說過了。
正如陳謝兩人含糊不清地解釋給華子聽那些一樣,都是為了讓華子這個將要擔當重任的超級菜鳥,去更 多的明白他所不到的東西。而華子直到被人掠來這等異境中,理智地去分析眼前的形式,這才晚覺晚知的稍稍感悟到人家的一番苦心。
同樣,這裏雖說是異境,但倚著華子的認同,這裏的起點也是姥爺先輩所布下的大陣裏麵,自己應該還被算在那個殺陣的範疇之內,隻不過這裏是一個同位的空間罷了。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到疼,而這裏卻確確實實地不再是那殺陣裏麵的場景,更不是如同奴兒姑娘所期盼的那樣,這是自己先前的夢境之中。別的他還沒能看出來什麼,關於這點他還是能肯定的。
而剩下的那種可能,就隻剩下這裏或者那殺陣裏麵出現的那些鎮唬有所可疑了。尤其是那些綠色的東西,可能迷惑自己眼球的關鍵就在那個上麵。因為華子雖說是超級菜鳥,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外加姥爺那本手劄以及在玄天離火大陣裏麵的見識,也可說早就該成為半個天師了,之所以他還這樣的衰,那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得到要領,這就和你拿著一門大炮,卻不知道如何發炮一樣。
無知不可恥。可恥的是肚子裏有著許多的東西,卻反映不到大腦裏麵這才最糟糕。華子現在也就是在那個邊緣上徘徊,你說不知道吧!還勉強能明白一點兒;你要說明白了,卻又有那麼多的事情解釋不了……
所幸地是他在那‘瘋子’給自己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尤其是聽到那個什麼禪師用自身的全部修為去阻抗邪魔入侵,弄到最後深受重傷那段兒,腦子忽然一下子聯想到了,姥爺那本手劄上麵不也記錄了一次同樣受了很大的傷害,幾乎喪命的事情嗎?
“那次姥爺是如此這般做到的……原來如此!”想到此處玄妙的華子,在不經意間心裏終於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李君博也終於笑了,隻不過他的是苦笑而不是微笑。那麼大的一張苦瓜臉掛在上麵,就差在上麵刻上一個‘假’字了。沒有辦法,誰叫自己遇人不淑,偏偏去遇到這個具有雙重人格的家夥呢。
沒錯兒!吳祖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的,如果不是具有雙重性格的話,這樣的裝瘋賣傻,李君博早就該躲得遠遠的了。
雙重性格在醫學上來講,就是大腦的潛意識中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潛意識下的雙重性格,一般人的正常意識常常還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有雙重性格,或者是矛盾個性,因此常常為此而苦惱。而一些在意識支配下的雙重性格,或稱之為兩種麵孔,這是偽裝,是陰暗心理;例如明裏“道貌岸然”,暗裏“男盜女娼”的這種雙重人格,則不在本文敘述之列。
心理疾患的患者,其病因中極其重要的一環,是內因,是心因,是心理素質中的缺陷……這種缺陷使患者極其苦惱,而且患者往往難以自覺,常不明其所以然,致使心理發生嚴重畸變、矛盾衝突,以致發展成為心病,成為病態心理……
作為心理學博士的他豈能在麵對患者的時候逃跑呢?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或者他的職業病偏偏在這這時候犯了也說不一定。而更多的應該解釋為,他現在不僅僅是心理學博士的身份,還要加上現在他對靈界的認同,那可是完全將各種依據推翻的黑馬呀!
因為依照靈異界的說法,具有雙重性格的人應該是要比平常人多出一個或幾個魂魄,(平常人隻有三魂七魄)那些毫不相幹的魂魄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中,就能將主魂魄壓製完全顯露出來,反映到表麵來講就是人格分裂了。
這可是李君博以前從未聽說過的,也根本不能想象的課題。所以他才會饒有興致的去研究起來。倒不是研究那吳祖的病情,那才不關他的事情呢!他是在研究吳祖到底哪個才是主人格,也隻有搞清楚那個,鑒於主人格存在的時間相對副人格來說要長一些,有些事情才能交代的清。因為自己正如那吳祖說的,自己來這裏還真是不明不白的,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別再讓人家當小偷給誤傷了什麼的,那可就不好了。尤其是那傻傻地吳祖充滿了敵意,這令李君博很為自己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