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間屋子其實隻能算是個密室結構的空間,就那麼幾件東西隨意擺放在角落,而最顯眼的無非是一張過去年代用來祭天的香案,上麵七零八落的胡亂堆放著一些個讓人看著就心煩的香燭符紙一類的東西;剩下的就是那隻鏽跡斑斑的大鼎了,實在也沒有好去查看的。
鼎還是李君博先前見到的那隻大鼎,就是人家吳祖的師傅陳大年煉妖所用的那隻。鼎當然還是那個老樣子,古香古色的還擺在那兒,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吧?可是那吳祖卻正在用鼻子去聞而且還用著很是奇怪的眼神在看。“難道說那鼎裏麵有了什麼玄機不成?”李君博首先這樣想到。
“什麼情況?”李君博趕緊快步走了過去,因為他本來也就是裝模作樣的到處亂看,此刻正蹲在地上對著一個抽屜上的那把古董鎖比較感興趣,慌忙中站起身不小心將一個廢紙簍樣子的東西給踢翻了,一下子使得本來已經夠亂的場麵更加的亂了。不僅如此,或許是心裏因素在作怪的原因,兩個人瞬間都給弄毛了!嗖嗖地冷風正好自那本來不應該刮來的方向刮來,一切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起來。
“師……師兄你……你做了什麼?”吳祖翻著小眼睛問道。
“我……?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你把冷氣給打開了呀?”李君博指著自己的鼻子異想天開地說道。
“大冬天開冷氣?我有病呀!我看是你在後麵進來沒有關門才對!看把這兒給弄得,都快成垃圾場了!這邊不用你看了,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我看這樣得了,你先勉為其難地幫著打掃一下吧!一會兒師傅回來要罵的。”不知是猶豫環境因素渲染的關係,還是怎麼得了,吳祖突然那樣的說道。說完之後一貫作風根本不管李君博答不答應,就又把腦袋湊到那鼎爐跟前了。
“咳咳……這?你說會不會是你師傅這家夥因為煉妖多了,而那些妖怪的魂魄無法投胎轉生的,都聚集在這裏的緣故才會使得這裏連你我都害怕呀?”李君博先是因為自己一時的語失而覺得幫著打掃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權當鍛煉了,可是仔細的一回味之後,尤其是眼見那吳祖對著那麼大的一個銅家夥很是關注,便開始覺得那裏麵肯定有古怪,急忙悄悄地湊上前去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這才說道。
“唔……胡說!這根本就不可能!咦……?你怎麼沒有去打掃啊?”吳祖被李君博給嚇了一跳,沒好氣地說道。
“你還真讓我一個客人來打掃啊?這可不是待客之道!”李君博撇了撇嘴對於吳祖的忘食負義很是不滿地說道。“白白吃了三大碗削麵!當時咋沒撐死你呢!”他惡毒地想著。
“這……李師兄你……你可別見怪呀!我不是……我不是還有點兒不適應這個單一的身份嗎?情師兄恕罪!”吳祖聽了李君博那樣一說愣了。
說實話他心裏還真是如此想的,這倒不是他胡亂應付人,而是事實情況真的如此。試想一下,先不說他這以前雙重的性格到底有多誇張,就是有時候連他自己也不知曉,就說這本來兩個人的身份一般的事實,一下子加載到一個人的身上,這雖然也令他總是清醒了,能夠冷靜的去分析一切,可是這樣也令他已然沒有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倚仗。說白了就是再作何事情,都已經沒有那個傻瓜的身份來掩蓋了。
“算了算了……,我也就是那麼隨便一說,吳師弟咱們都是現代人,你也不用那套繁文縟節,我要是真在意那些的話,也就不會還你清明了!”李君博見吳祖果真有悔過的意思,自己要是還那般的不識趣的話,可真就說不過去了。
“還我清明?對呀!你看我這腦子,怎麼把這給忘記了,真是該死!”吳祖重複著李君博的話以後,忽然間像是吃錯了藥一般,狠勁兒地敲打了一下腦袋。
還沒等李君博明白什麼,隻聽那吳祖又接著說道:“李師兄您先退後一點兒,看小弟的妙招!”說完之後手掐法決,高喝一聲:還原基本法,紅額發洪水佛……,隻見白芒自他手中亮起,片刻之間就將整個屋子都包含在內,白光耀眼,屋子內各種物品像是活了一般隨著發出叮當之聲。
“不會吧?難道法術中還有專門打掃房間的奇術嗎?”李君博被那白光刺得無法睜開眼睛,隻是心裏這樣想到。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光把思路往那沒用的地方帶,看來猛然間讓他具有並使用了那等高深莫測的奇術之後,給他本來就不是很強的心智方麵,也帶來的不小的負麵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