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君襲擊之後我們四下搜尋艾可兒的痕跡,尋找到那件掉在圍牆旁的血衣就抓住機會順藤摸瓜,終於在離學校將近1公裏的地方發現了允在草叢裏的艾可兒...不過因為她身上一絲不掛,所以我很人性化的把帶她回來的任務交給了她的『媽媽』。
艾可兒除了肩上有個像給暴君刺中的血口外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麼大礙。
暴君的目標不是她,這也算是不幸的萬幸...
哎?那目標該不會還是我吧?
「暴君已經襲擊你們了?!就在昨晚!?」
——哎喲喂,這南宮那月的嗓門也不輸給夏烏特啊...
我歉意的看了一眼聞聲望來的其他老師們,對麵前的南宮那月低聲道:「額...確實是這樣...」
「這家夥...來得這麼快嗎?還以為它隻敢在附近徘徊...」那月含著棒棒糖,口語不清且語速極快地說道:「...果然不該低估他的...」
「那月...哎!幹嘛打我?」
「——叫老師!」她瞪了我一眼。
「...那月老師!聽你剛才語氣,好像你知道了什麼呢!」
「!!」
南宮那月身子一振,藍發輕搖:「...哪哪哪哪哪哪裏有!我我我我...才不知道什麼!」
「這口氣一聽就是知道什麼的吧!」
她急了,從嘴裏拿出棒棒糖對我一筆畫:「再再再再問我戳死你!」
「老師不可以殺學生的吧!你分明是心虛啊!」
她幹脆背過身去:「不不不不不管怎樣我都不說!」
「看吧!果然知道些什麼!」
「不不不...不要問我。」
「拜托有個老師的尊嚴!」
南宮那月猛地轉過身來,恨恨一咬牙,用著那種『要在以前你早就給我殺了』的目光盯著我:「...說可以,但你必須...保密。」
都多大了,還玩這一套。
「我以人格起誓,絕對保密!」
南宮那月又用很不相信我人格的質疑目光看來:「...這是學校高層機密,你一定不能說出去哦!」
「在此之前...先為你這個目光向我道歉!」
「你知道之前那個半夜的爆炸聲吧...」她冷不防地轉入正題,我趕緊點了點頭。
「前幾天,偵察組和校方都過去偵查了...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我要知道我還來問你幹什麼?
搖了搖頭。
——「那是一個逃生艙。」
嗯?那葉晨雨那小子前幾天還騙我說是隕石!回頭可得教訓教訓他!
「國家有發通知下來,說是偵查到有不明飛機侵入我國境內,幾次通訊無果後迫不得已使用了炮擊,經驗合,這逃生艙確實是飛機上的東西。估計就是暴君為什麼能來這裏的原因...」
「...」我頓了一下:「...目標是我?」
南宮那月搖頭,將棒棒糖重新放回嘴裏,說道:「要真像你們所說,這次暴君可有些古怪...真要說目標是誰我也很難說。」
「...為了保險,要不你多送我幾把好槍吧...」
她從緊繃的陰沉中恢複過來,瞪了我一眼:「想得倒美,你上次選的東西比你還值錢!每人隻有一次選槍的機會,你已經用過了!」
「啊?還有這規定!」我很明顯是被嚇到了,趕緊指了指口袋:「那...那我子彈用完了咋辦?」
「...去軍研組購買。」
「購...購買?拜托,我...我一分錢也沒有啊!」為了證實,我故意抖了抖褲袋,其實錢包放在宿舍。
「上次出使任務,你們四個已經獲得了英國的賞金——」
「...怎麼這麼久了我才知道啊!!要是不問我是不是會給一直蒙在鼓裏?!」
南宮那月拉開抽屜,在裏麵翻來翻去,用著事不關己的口氣說道:「我的錯我的錯...這不是事情多忘記了嘛。」
「除了看見你整天吃棒棒糖還真沒有看你多忙過...」
「咳咳...」南宮那月有點難為情地咳了一聲:「反正,孤本,你最近最好注意點,暴君應該還會來的...」
「別擅自轉移話題。」
「...啊,對了,上次那迷路的小女孩你們送回家了沒?」
看來她真的是想敷衍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