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回 不可能殺人(2 / 3)

嘛...估計過一會還要錄口供的吧,那就又得麻煩戴維斯做翻譯了呢,真是麻煩——

「啪!」

左肩被人輕易地按住,頓時動彈不得。

「啪!」

右肩也如法炮製。

——哎,怎麼回事?

待我回過神來,有隻大手猛地將我的腦袋往地上壓去,磕在地板上磕得我生疼...擒住我的人,是...剛才那兩位警官!

「為,為什麼...」蒂雅微微一愕。

戴維斯同樣也被嚇得不清,趕緊用法語和這兩位警官不斷地交談...或許法語我聽不懂,但英文單詞我還是知道的——scar。

原來如此,把我的槍給搜查到所以優先處理我嗎?

「哼,怎麼辦,孤本...需要揍飛他們再解釋嗎...」千舞抱著手臂像看戲一樣站在一旁。

「揍飛這種會引起誤會的事就算了吧...蒂雅,告訴他們我們的身份吧...」我老老實實地任他們加大力度擒拿下壓,但始終不停嘴。

比起他們這不由分說的擒拿,我更想趕緊從冰涼的地板上起來呀——

看著兩位警官不斷的向我鞠躬,我趕緊揮手表示沒事,啊,這時候才覺得語言差異真是麻煩啊...如果會法語該多好。

「哈...哈,一聽到是遺物使他們的態度就360度大轉變了呢...」蒂雅幹笑著替我拍掉衣服上的灰塵:「看來都不是什麼壞心腸的警察——」

「啊,本來就沒覺得...她們心腸不好啦...」

「那個...遺物使是...」仔細聽完我們對話的戴維斯眨了眨眼:「是什麼啊?」

——糟!!

我看著戴維斯,喉嚨像被什麼噎住了一樣。

...忘,忘了戴維斯還在身邊就隨意地和蒂雅侃談了!

麵對他追問的眼神我竟然有些支吾:「...那個,遺物使是...」

「嗯?」

「...就,就是...」

「——你當成考古學家一樣的就行了。」千舞一把搭上戴維斯的肩,說的一本正經。

「考古學家...」戴維斯皺著眉頭,看著我。

...啊,這哪裏有人會相信啊,考古學家帶槍就沒事了嗎!

「好厲害啊!孤本先生原來是考古學家嗎!」

「哎?!」

這雙充滿崇拜的眼睛是要鬧什麼...戴維斯握緊雙拳置於胸前,像在做加油動作一樣:「一開始我就覺得孤本先生不是一般人呢!考古學家啊...那天天都得和那些曆史遺址打交道吧!」

「...大,大概吧。」

聽到我的回答,千舞在一旁搖了搖腦袋。

...真是抱歉啊,我不擅長說瞎話...正準備應付戴維斯接下來的話,不想那幾個警官竟立正著身子,對著我說了幾句法語。

額,什麼意思?

「孤本先生...警官問你可以去案發現場看一下嗎...」

戴維斯眯了下眼:「話說...考古學家對破案有幫助嗎?」

「啊,咳咳咳!進...進去看看吧...」

房間的擺設都很正常,如果不把牆上那個破洞算上的話——

「...隻有地上的杯子碎片啊...要是不是親眼看見我都不相信這裏是殺人現場呢...」千舞仔細打量著一地的碎片:「看來之前我們聽到『劈裏』聲就是這杯子打碎的聲音呢...」

我淡淡地瞄了地上一眼,進而將視線移到門把手上。

一般密室的手法都是因為凶手能自如運用門從內反鎖然後才可以製造出密室,如果能在門上麵找到什麼線索的話...

跟在我身邊的那位警官又說了一句。

「他說那裏他們都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指紋或者其他東西...」乖乖站在門口的蒂雅積極的為我翻譯。

「查過了啊...」

我隻好直接放棄。

也是,警察怎麼可能放過這些小細節呢。

那麼,門上麵沒事的話那就是窗戶的問題了——我們這裏隻是二樓,趁著夜幕從窗戶逃跑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這位警官卻又一次對著我說了一句。

「...他說窗戶也檢查過了,幹淨得連指紋都沒有。」

...警官你還有什麼話可以一次性說完嗎?

「看起來這個房間除了這一地的碎片還有那個破洞,其他的都很正常...」千舞朝我看來,嘴角一翹。

「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