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啊?
小說裏萬惡的女主開頭語,此時沒辦法不用。我勉強支撐自己站起來,視線所及之處,平靜的湖麵像是個具有靈性的先知淡定的與我遙遙相望。廣闊無垠的湖麵偶爾海鳥掠過,掌劃過水麵泛起層層波瀾,這一切在日出前顯的寂靜聖潔而美好。
明明從山腰墜落,怎麼會掉到湖裏。老天爺,你還真夠眷戀我的,我沒有摔死盡然隨波逐流飄到岸邊,真是奇跡啊。我心下感歎自己的大難不死卻同時有一種奇怪的,無法研說的感覺,像是被人把心緊緊撰在半空中蕩來蕩去,那是種麵對未知事物的無措和驚慌。
我隱隱約約的似乎有些不安和詫異,空氣中處處充滿了一種信號在提示自己,可是卻無力抓住這種從來沒有過的轉瞬即逝的感覺。
似乎地下有微微的震動,接著便猶如千軍萬馬的雷霆之勢。附近有機場?要是這樣,總歸有人可以求救了。
我心裏一寬,腳底便增了許多力氣,走向震源方向。
漫天風沙夾雜有黃土襲來,我眯著睜不開眼睛。待這陣風沙呼嘯而過,我徹徹底底的石化了。
這場景比看見哈利波特坐在伏地魔肩上更讓人驚悚。眼前是活生生無數匹的馬。有一匹現在就站在我麵前,不耐煩的抖著巨大的鼻孔,呼哧呼哧噴著粗氣,蹄子不安生的前後亂刨,大概是對背上突然勒繩叫停的人以示不滿。
“報——”
聲音極高,透出一股子懾人的威嚴。我此刻就是一個完全傻掉的木偶,腦袋被無形的一根線控製機械的抬起頭。順著視線,一雙占了些許灰塵的褐色馬靴印入眼簾,馬上的人身著盔甲,麵色嚴峻,一雙眼睛瞪著自己。
我不顧狼狽,連滾帶爬的閃到一旁。腦袋裏雖是混亂不堪,可本能的求生反應還是有的。太突然了,強忍住自己要噴血而亡的衝動,在一旁垂下頭低眉順眼的蜷縮一團。
又是一陣小卷風,夾雜著馬蹄聲。我不敢抬頭,視線裏多出一匹馬,踱來踱去。
“衛姑娘倒是好雅興啊!”聲音極為冷漠,一聲戲謔的調笑,猶如玉石般末涼的質感。在這樣令人絕望的處境裏,竟然像一劑薄荷藥水使得我的大腦清醒許多。
“屬下救駕來晚,讓姑娘受驚了。”盔甲跳下馬站在我麵前畢恭畢敬的一抱拳,聲音平和許多,卻仍聽的我剛放鬆一點的神經重新緊繃起來。
將軍麼?腫麼個情況?我穿越了麼?
“兵荒馬落之時,流民又是雜亂,衛姑娘若是想出來體恤亂民,大可告訴本王陪姑娘一起。”眼前這位自稱本王的人言語極為平靜,我連麵容都未清楚,可卻是能感覺到他身上強大的氣場,“今個打發點銀子,衛姑娘先和本王回府,事情日後再說。”意味深長的停頓之後道“姑娘意下如何?”話語雖為平淡,語氣裏卻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看著眼前大隊人馬,到真是興師動眾。我沒來得及多想,一陣眩暈已被王爺撈上馬背,把我緊緊圈禁在了他寬廣有力的環抱裏。靠在這個陌生男人懷裏,極度疲倦的我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累,像是被人當抹布將整個故宮大院擦了一遍般,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渾身上下似散了架一樣。想要睜開沉重的眼睛,卻是感覺上下眼皮似粘在了一起,力氣渙散到無法集中在一處。在一使勁,嘴裏不自覺的逸出一絲呻吟。
“很痛是不是。”近在耳畔的聲音,低聲的呢喃裏帶著濃濃沙啞。
是很痛,但是還比上此刻這毫無預兆的驚嚇。待反應過來發現痛感來於被他緊緊鉗製在我腦袋上方的雙手,痛得我勉強從牙關擠出幾個字:
“你、到、底、是、誰”
他似有一愣,轉而卻笑了,笑的咬牙切齒,笑的恨意綿綿。
“這個問題到是好笑,難道令父沒有和你說清楚麼?還是在床上你的奸夫隻教你認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微微扭曲,加大了抓我雙手的力道。
我以是無力反抗這巨大的現實落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誰會有我這麼倒黴,穿越醒來到這個冷酷王爺的身下,還遭到這非人的待遇,果然是日後再說。
再也不由我分說,他已解開自己的衣衫,滾燙的堅硬肌肉隔著我薄薄的褻衣摩擦,整個人覆了上來.我努力掙紮想擺脫他的桎梏,嘴裏發出的聲音以帶了哭腔。卻也知這一切都是徒勞,他的大力我根本擺脫不了。
我的雙腿被他緊緊的壓製住無法動彈,我一直不肯張嘴,他竟然直接咬著我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在唇腔裏一陣亂掃。我使勁想要咬緊牙關但是嘴被他的舌頭堵的嚴嚴的,我能感覺到自己小小的鼻翼張大著呼吸不暢,像要瀕臨窒息的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