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得極快,幾下功夫,便出了小巷,向更為偏僻的一處飛奔而去。進了一處小四合院中,將我放在屋內大床上,離去。
什麼個情況,什麼個情況,求解啊!
我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聽到大門吱呀響動又被打開的聲音。
“子夫,讓你受苦了。”這般綿軟的聲音,裏麵充斥的竟是顯而易見的憐愛和心痛。我看向他是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的上好絲綢。下巴微微頷著,眼睛看向我是星河燦爛的璀璨。
那看向我的眼底裏滿滿當當全是不含一絲雜質的柔情,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當真是可以讓人癡進去的。他看見我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是盯著他看,輕輕扶起我雙肩將我擁在他懷裏,道:“這穴道半個時辰之後便會自行解開。”
我靠在他懷裏居然並不害怕,隻是冥冥中覺得他熟悉又親近。他將我身子扶正,一臉歉意神色:“這樣把你帶來實為無奈,這是皇宮,在外不敢拖延太長時間。”複與我額頭相觸,嘴中喃喃道:“待到我大業已成,我定會和皇後把你要來,再也不受這相思之苦。”
我心下一驚,已然明白他的身份。他便是司馬越口中所說的我的奸夫,司馬瑋。
此時此刻,不是應該尖叫麼,然後掙紮著讓他放開我。雖是被點了穴道,這些無法實現,可我當下心中竟是萬般柔情,不知是這具身體原來的記憶起了作用,還是他的溫柔安撫了我近日來委屈受驚的心。我的眼眶一酸,我不知道究竟心底是壓抑了多久,淚便是不受控製的在陌生人麵前流了出來。
司馬瑋將我更是緊緊的擁在了懷裏,此刻我無力掙紮,亦是不想掙紮,我好累,在這樣一個溫暖的懷抱裏就讓我多貪留一會,不要堅強,不要倔強,隻是依靠。嗅著他身上好聞的熏香味道,我難得安下心來。
司馬瑋低下頭封住我的唇,他的長睫毛一閃一閃的讓我意亂情迷。吻越發的深了,我的舌被他吸得極痛,司馬瑋一定是在彌補這些日來所有的心痛與思念。我穴道還未解開渾身癱軟,以一種任意取舍的姿勢在他懷裏。他將我麵對麵抱起來,即使隔著層層布料,我依舊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火一般的熱量。
司馬瑋因為隱忍,古銅色的肌膚上以蒙了薄薄的一層汗,他貼著我的身體線條,我感覺全身的敏感細胞都湧上那個脆弱的地方,他的每一個難耐的微弱吸氣在我耳邊被無限的放大……
他含著我的耳垂喃喃細語道:“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女人。”
我被他含過的地方擴散出一陣陣酥麻,麻痹著我全身的肌膚。我漸漸的受不住,整個人軟下來,趴在他的肩頭。
他縱是難受也忍著,大手按住我的嬌小向翹的臀部,壓向自己的炙熱,狠狠的咬住我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摩擦在我的雙股之間,這時雖然嘴被封住,終於也呻吟出聲來。
“我要控製不住了,怎麼辦?”司馬瑋的聲音曖昧沙啞,緊繃的聲線裏是男子最原始的欲望。
此時,我心中一片柔軟。看著司馬瑋為了自己心愛的姑娘這般近似自虐的自製,我心中感動難以描述。
“可是。”我忍著這越來越感到空虛,想要更多的的感覺,說道:“這裏是皇宮!”
是啊,這是皇宮,掌握著殺生大權,豈是容得我們胡鬧苟且的地方。況且,我想我的第一夜,一定要溫馨而美好,而非現在提心吊膽的倉促。
司馬瑋定定的看著我,像要把我看到骨子裏,印到他心上一般。他重新抱緊我,呼吸裏以粗重的聲音漸漸平息。
“子夫,你定是本王的妻,一定要等到本王功成之日,金轎銀攆將你迎娶到門。”
司馬瑋離開我,我也從剛才的迷亂中回過神來,感覺自己臉龐發燙低下腦袋。他在旁低笑,倒是十分愉快。
“今個其實是我想見你了,隻得借口和皇後說這賜婚一事,料到皇後會因為你父親現在在朝中的勢力而叫你覲見,給你吃顆定心丸”他看我表情鬱悶,道“你放心,那道賜婚聖旨定是不會頒下來的。”司馬瑋一麵給我整理淩亂的衣服,一麵說道。
“恩?不是皇上會等這陣公務忙完就頒麼?”我很是好奇他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把握。
“說是皇上,實際上頒不頒還得看皇後心思。”司馬瑋沒再多言,叫我隻管安心。
“可是我人已經在司馬越府中了。”我委委屈屈,這又叫我如何安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