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先追上去看看木根頭的發現,可是當我抬頭看那身影的時候卻發現似乎我跟丟了。“小哥?小哥!”我仰著脖子,對著上麵大喊,可是明明幾秒前還在眼前的木根頭轉瞬間就沒了人影。我急了,心裏慌了,這怎麼老是丟下我一人。
咕咚,我咽了一口口水,攀附在鐵鏈上不敢有動作,四下環望了一下,確定昏暗中沒有什麼東西,這才小心的手腳往上蹬。
嘶嘶,奇怪的聲音在我後背,而且是那麼的熟悉,我神經反射向後扭看了一眼,那紅彤彤的燈籠大的眼睛,那吐露的信子和那纏繞在青銅棺塚上的蛇身,正騰空與我相望,“蛇兄,我們相忘於江湖吧!”
然後,一聲長嘯,我比猴子上樹都要快,跐溜的一下連續爬了好幾個平台,正當我逃跑之際,落在一處平台上,剛想抬腳離開,卻被什麼拉住,“草,誰啊!”我很是無腦的吼了一句。
然而一聲虛弱的咳嗽聲把我拉回現實,黑子正斜躺在平台上,迷離微開的眼皮,看著我,“黑子!”我喜出望外,沒想到居然回到了原先的平台上,趕忙扶正黑子,查看他的傷勢,沒想到他身上的蛇毒居然退了幾分,“你怎麼醒了?”
黑子強忍著酸痛,淤青的臉部,伸出手臂指了指我身後:“他進去了。”我狐疑的看了看身後那通道,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我知道黑子所說的他就是木根頭,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進去了,裏麵各種通道糾纏,鬼知道我進去會不會遇上他,萬一錯開了,我就回不來了。細想之下,我決定在這陪著黑子。
黑子倒是虛弱至極,有氣無力的看著我幹裂的嘴唇巴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我湊近耳朵,“玉小哥,德叔……德……”,黑子虛脫的聲音,驚了我一跳,盯著他的眼神可及之處,發現那斜上方的平台上似乎站著兩道人影。
我忙站起來,仔細瞧看,這不正是四舅爺和猴子嘛,我大力的揮手朝他們呼喊:“四舅爺,猴子。”
那兩道身影似乎聽到了我的呼喊,朝我這邊看來,“大叔侄?”是四舅爺的問聲。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看著那兩人順利的下來。
“大叔侄,你怎麼在這?有沒有事?”四舅爺竄上來就是翻查我的身體,一臉焦急的,生怕我出事,見我並無大礙這才緩了一口氣。
“哎喲,這不是黑子嘛,怎麼躺下了?快起來,毛主席教導我們要站起來做主人!”接著下來的猴子看到躺在地上的黑子就去撥弄他,可是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嚇了一跳的拍拍我的肩膀問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比牛還壯實的人跟個軟娘娘一樣的躺在這裏?”
我瞪了猴子一眼:“一邊呆著,他中了痋蟒蛇毒。”
四舅爺一聽跳了起來,忙蹲下查看黑子的身體脈相,有模有樣的,“還真他娘的是蛇毒,大叔侄,你們怎麼搞成這樣?”
我簡單的跟他們講了一下經過,還把後來遇到木根頭發生的事也簡單的對四舅爺說道,也就是因為才見證了接下來所發生的一係列令我瞠目結舌難以理解的荒唐至極的事。
四舅爺聽我說道木根頭鎮住那九鼎銅棺,並且匆匆離去的時候,麵相很是凝重,愁雲滿布,連連歎氣說道;“沒想到,千算萬算算漏了他這一個變故。”
我聽不太懂,似乎這中間還有隱情,“怎麼?這小哥難道有什麼隱瞞?”四舅爺掏出懷裏的中華,點了一支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吐露出一口煙霧,“我和猴子自從下了那五將的通道,兩人誤打誤撞的遇到了,期間我們也見到了那座冥宮,也看到了那幾幅刻畫,第四幅被人磨掉了,但是我們在密道裏卻發現了一些了不得的石板快,上麵刻滿了明代文字,我想應該事墓誌銘啥的,估計當時沒來得及下葬,丟在那密道裏,可是當我看那墓誌銘時,就發現我理解錯了。”四舅爺看了一眼黑子,難得的露出一絲柔和。
我急切,忙催促四舅爺繼續說,四舅爺深深的望了望上麵那裂縫中的三道星輝,“三星交錯連貫,三王鼎力再臨人間,這是一則掘金士流傳下來的古語,你爺爺曾經也在一本書記載過,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過。”
“又是三王,這個三王到底是什麼?小哥離去前曾大喊三王星塚,更是直呼他明白了什麼。”我越聽越覺得迷糊,四舅爺敲了我一下腦袋,“別打斷我!這三王星塚在你爺爺那本書的記載了,寫道是三個古代王君葬在一處天星墳塚裏,這天星墳塚之所以稱為天星,據說是這墳塚裏有一塊天外星石,擁有奇異的磁場,可以讓沾染上麵的東西漂浮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