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劍走出了洞口,遠遠看見獨孤無情依然閉著雙目,盤坐在河邊。拿出珠子遞給獨孤無情,獨孤無情顯然不相信,表情一愣,心裏還是低估了眼前這個孩子。
什麼都不說,扔出飛劍,把商劍拉到上麵,飛得不是快,一會兒,就來到了練武堂的大殿,帶著他走了進去,一個個頭不高,稍微發胖,虎頭虎腦的年輕人,迎過來,說道:“弟子王式見過師叔,不知道師叔來練武堂有何事?”
“王式呀,你師父可在?”獨孤無情也不多說,直說道。
“師父他老人家,在後院教弟子練武,我帶師叔前去。”王式恭敬地前麵帶路,商劍默默地跟著,王式偷偷地看了看他,露出了輕蔑之色,然後又恢複了以往的神情。
沒有進後院,就聽見‘一’‘二’‘三’‘四’‘五’......
聲波震天,一股英雄氣,迎麵而來,走進了 後院,寬廣的場地上,一個又一個弟子,姿勢劃一,緊條有序,場麵壯觀,商劍以前看過最壯觀的場麵是瀏陽城的燈會,顯然比這場麵不是一個檔次。
看那些弟子前麵有一個長著長長的發白胡須的老者,用手捋著,看見獨孤無情,“哈哈,我說我今天老是右眼跳呢,原來是獨孤兄來了。”
“哈哈,你這老東西,也不去看我,我於是過來看你來了。”
那個老者眇見了商劍,說道:“獨孤兄,是給我帶了一個弟子嗎?看樣子資質不是很好的樣子。”
“看出來了,資質如此的低略,你還是把他帶回去好了。”白胡須老者說道。
“不要這麼無情嘛!老頭,他二關都過了,按照門派的規矩是不能把遣送回家的,你先收著,以後如果他犯了什麼事,好找個借口把他遣送回家......”白須老者突然聽見獨孤無情的神念。
“好吧,就這樣吧,王式你給你的師弟找間空室,安頓一下。”白胡須老者突然大聲道。
王式帶著商劍,先是到雜物堂領了一件外門弟子的道袍、一把又沉又長的劍和一床被子,就來到了一個空蕩蕩的石室,稍微有點兒簡陋,一張用大理石做的石床,兩個石凳,再無其他。
王式就是告訴商劍明天去練武堂,別的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商劍把石室稍微的打掃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入門考核簡直讓商劍精神和體力都透支數倍。
商劍醒來,太陽早已經升得老高了,急忙換上了自己墨綠兩色的道袍。
南嶽宗的等級非常的明顯,宗主的服色是深綠色的,長老的是深墨色的,核心弟子的是淡墨色的,內門弟子的是墨綠色的,外門弟子是墨綠兩色。
“怎麼這麼晚呀?!第一天就晚起,以後不能再這樣了,今天就算了,”白胡老者看見商劍急忙地跑過來,厲聲道。
“給,這是宗規,好好看看,如果以後犯了什麼事,別怪我不講情麵。”白胡老者扔過來一本已經枯黃的小冊子,商劍急忙接住,翻看了幾頁,上麵密密麻麻的一些小字,翻到最後一頁,嚇了一跳,大規就有一百零八條,小規就由進千條之多,普通人要記住最起碼也要個半年,商劍天資聰穎,隻要給他幾天的時間,熟讀宗規還不是小意思嘛,於是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田野,你過來”白胡老者指著一個膚色有點兒黝黑,個人跟商劍差不多的少年聽見老者叫他,急忙跑過來,看上去年紀十一二歲樣子,“你以後跟著田師兄學一些練武堂最基本得武功,學好了才能學本宗高深一點兒得武功秘籍。”老者又對著商劍說道。
“知道了”商劍乖巧地說道。
“你們下去吧”商劍和田野,急忙作揖稱‘是’
商劍和田師兄來到河邊,開始練紮馬步,學最基本的武功也不是那麼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