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旭閉目斜頭,傷心地流下了幾滴眼淚,心中悲涼,愛恨交纏在一起,始終無法理解司馬燕為何如此對自己,自己可是對她一往情深啊!
“我說太子殿下,......嗯?感覺這個稱呼用在此處,甚是不妥。稱呼名諱還好一些,你畢竟是我們的......嗬嗬!”商劍開玩笑的說道。
‘砰’穴道解開,長孫旭大怒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還有你!”凶惡的眼神都可以殺死一頭大象,但司馬燕完全不在意長孫旭的表情,‘咳咳’開口說道:“一紙休書,再無瓜葛!你是跑不掉的,最好也別想跑!”
“我記住你們了,你們休想躲過天煞國無休止的追殺!”長孫旭仍在不斷的咆哮道。
司馬燕拿出商劍送她那把匕首架在長孫旭的脖子上,恐嚇道:“我們綁了你,誰也不知道,你死在哪裏,你的父皇和母後都不會知道的,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地寫好休書,我也好把你完完整整地還給他們。”
冷靜下來,長孫旭沉吟片刻兒,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嫁為我妻,我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司馬燕途中路經小鎮,順便買了筆墨紙硯,從包袱裏一一掏出,擺放在一破桌子上。
了了幾字的一封休書,簡單明了。
以後司馬燕再也不必為此事發愁了,她吹幹上麵墨跡,揣在袖中,口中舒了一口氣,大感釋然。
水靈兒又不懂武功,也不能放任長孫旭不管,又點了他的睡穴。
“臭家夥,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解決?”司馬燕把商劍拉到離小廟不遠處,害羞地嬌聲問道。
商劍哪能不知她所為何事,卻驚愕道:“我們有什麼事?”
司馬燕頓時來氣,哼聲怒喝:“哼!我就知道你會反悔,你說得三日之內給我答複的,你占我便宜還敢不認賬?嗚嗚......”
商劍隻哄過女孩子哭,卻沒哄過女孩子笑,方寸大亂,左右走動,焦急地說道:“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不要哭哭啼啼的嗎?”
他隻好認栽了,誰叫他惹著這個婆娘了呢!悶聲道:“我們的事......這個......”
司馬燕可沒過那麼耐心,抹掉眼淚,水靈靈的眼珠轉來轉去,商劍就是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大怒:“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看我不殺了你!”說著就拿起那把匕首,商劍哪能讓她如此胡來,雙手一掐訣,就把那匕首收到手中,畢竟原先是他手中之物。
“你專門氣我是不是?嗚嗚”司馬燕看又如此的戲弄於她,輕低著頭抽泣著,眼中冒出幾滴晶瑩的淚珠。
“好了,好了,你把眼淚給我抹幹淨,我們再好好談談!”商劍看了看小廟,不急不慢地說道。
司馬燕一聽,抽泣幾聲,紅紅的眼眶還有淚珠在其中打轉,期待著商劍給她一個許諾,滿是期望,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不是吵就是打,雖然商劍一次也沒讓她得手,但那情竇初開的司馬燕對商劍有了一份連司馬燕都不敢相信的情感。
商劍雖然整日裏,不是笑話她,就是戲弄她,但她那發怒的樣子讓他有點兒癡迷,也是不由自主地經常挑起事端,好好氣氣她,沒成想竟搞出了事。商劍那種想讓司馬燕捏著耳朵提溜著走得變態想法,也讓商劍發了狂。
商劍這幾日不斷地在思索著,愛與不愛之間徘徊著,那糾結的心,讓商劍害怕,他的選擇意味著將失去一個人,婷婷是他的一生都要保護的人,就憑那養育之恩就值得商劍用一生的時間去愛護她,陪伴在她的左右,但司馬燕呢,看著是一個冰冷無情的女子,卻是一個小女人,隻要有人一生愛護她,她就會付出她的一切。
修仙的人生是茫茫的,歲月悠悠,又怎能虛度,商劍可以擁有她們二人,就是委屈了婷婷要等他四五十年,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眨眼的事兒。
“我可以娶你,但你走之後,我就會離開,我有我要保護的人,希望你能允許她在我的身邊!”商劍望著那悄悄來臨的夜幕,像可以望穿黑夜,看見明日的光明一樣,堅挺身體,感受著遠離塵囂的那片祥和,靜得讓人毛孔裏透著涼意。
“不好!走!”商劍拉著司馬燕一閃再閃,就到了小廟,帶上水靈兒,又轉眼望向長孫旭,他對商劍他們再無用處,帶上反而是累贅,商劍眼中一亮,大筆一揮,在破桌之上,寫了幾個大字,塞進長孫旭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