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個修仙者都沒有看到,讓商劍無奈地搖頭歎息,本想找個人問問坊市地點的,隻能慢慢尋找了。
商劍殺掉留胡子,他說時慢都是南嶽宗的練武堂堂主,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南嶽宗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在附近山林中發現王式等人的屍體以後,南嶽宗清查了宗門之內失蹤之人,覺得商婷婷和商劍的嫌疑最大。南嶽宗派了一些需要在外曆練的弟子暗中查訪,見到商劍立斬不赦。
商劍在途中已經發現自己的畫像張貼在告示之上,天煞國、天羅國都不呆了,商劍心想現在的危急時刻,還要盡快買到靈獸袋才可。
小路通幽,曲折難走,在深山謐靜老林中慢慢地走著,到處都是泥濘,衣衫都被打濕了半截,下身到處都是泥巴,甚是難堪。
穿過老林就是巍然不動的大山如巨人阻攔著他們的步伐,懸崖峭壁,怪石嶙峋,水靈兒本身子單薄,體力難能如商劍那樣,走了一會兒就吃不消了。幾次停下腳休息,捶捶胳膊捶捶腿,全身酸疼的樣子。
轉過一山坡彎處,一條人為砌成的石板小徑,蜿蜒螺旋從山腳下一直到達半山腰中,那裏有幾座龐大的宮殿,遠看氣派,一座連著一座,在深山之中,誰會耗費如此的人力和財力建在此處這麼大的宮殿呢,商劍斷定不是有所圖謀,就是什麼隱秘。
此處與南嶽宗也不過百裏的路程,莫非與南嶽宗有關,商劍心中猜測。
遠在天煞國的皇宮之內,長孫旭從躺臥的床榻之上,暴跳而起,衝著唯唯諾諾站在旁邊低頭哈腰的宮廷禦醫、民間的神醫、怪醫、邪醫大發雷霆,心中怒罵商劍等人,把商劍的畫像張貼全國,懸賞十萬黃金,抓拿商劍。
商劍臨走之前的那張字條,讓他惶惶不得終日,還真以為吃了什麼毒藥,五日之內必死呢,長孫旭怎麼會如此放過他,還有奪妻之恨,讓他咬牙切齒。
‘劈裏啪啦’一陣響動以後,一個嬌美欲滴的少女像沐浴後的清爽,輕盈地走出了池子。她就是商劍闊別多日的商婷婷,她暗暗心驚‘幽氣池’的神奇妙用,省去了她多年的苦修,從練氣層三成的修為短短幾日,就到了練氣層五層的修為。
她心中雖然四年商劍和家人,但商劍如若來此,找不到她,還不知道如何心急如焚,不敢擅自走動,又一次踏入池中盤坐調息。她要是今日離開此處,還不知何年還會有這等好事,外麵又是何等凶險,沒有自保之力是不行,難道還真要商劍來保護她嘛,想到此處,暗自搖頭。
商劍正看著遠處的宮殿著迷之時,一股處女的體香傳入商劍的鼻孔,隨著修為不斷攀升,他的感官也變得更加敏感。回眸一望,一水靈靈的少女,身著白衣長裙,麵色紅潤,黑發中夾雜著一絲青絲披落腰間,對風而動,眼睛正在望著目瞪口呆的水靈兒,水靈呀然跑到商劍的身後,那少女輕點一下腳底的演示,就飄落在商劍他們的跟前。
商劍看不透對方的修為,肯定遠在他之上,商劍心驚,暗自警惕,現在想走都來不及了,也隻好一搏了。
輕啟粉唇道:“你叫什麼名字?”少女指著水靈兒,明眸閃爍了一下,靜靜地望著水靈兒,等待著她的回答。
水靈兒鬆開放在商劍肩頭的手掌,商劍也瞧出了她的異樣,她隻是怔在那裏,不言語,她心中有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又似親人,又不像。
那少女等少許還未回答,急躁地又問道:“我問你呢!”
“小女子水靈兒,我們和前輩無冤無仇還請放我們離去!”水靈兒怯怯諾諾地回道。
那少女一愣,眼中的明亮更勝,仿佛沒有聽見水靈兒的請求,又急忙說道:“你名字是何人取的?”
水靈兒從胸部掏出一塊玉牌,舉著玉牌說道:“無人取,隻是從小脖頸之上就由這麼一塊玉牌,上麵刻有‘水靈兒’才取得水靈兒這名。”就是怕對方不信才故而為之。
那女子見玉牌輕呼一聲‘收’,那玉牌‘嗖’就飛到了她的手心當中,少女仔細端詳玉牌片刻兒,口中冒出兩字‘妹妹’,兩行眼淚奪眶而去,滴落地上,濺起了淚花,抬頭望著商劍背後的水靈兒,同樣從胸部位置掏出一摸一樣的玉牌出來,其上刻有‘水夢兒’,水靈兒離開商劍身後,跑上前,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同樣流下了淚水,兩人緊緊地抱立在一起,哭泣了起來。
商劍也大舒了一口氣,好賴是有驚無險。
“我說,你為何跟我妹妹在一起?你難道是她的丈夫不成?像你這樣身份低賤的人,也配跟我妹在一起,看我今天不殺了你!”水夢兒一口氣說完,就要動手,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水靈壓住心中的激動,急忙的阻止道:“姐姐,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小手拽著水夢兒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