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川烏、川芎、仙茅是火曜外出遛彎兒時撿到的,不得不說,火教官的父性光環還是閃閃發亮的。四人長得很可愛活潑,當然,是在小時候。長大之後,火曜不止一次感歎歲月是把豬飼料,四個徒弟外貌漸漸成熟,一表人才,但是舉止怪異。白術沒事會解剖一些小生物,見到傷口會特別亢奮,並伴隨猥瑣的笑容。川烏更加活潑,自來熟,跟任何人都能聊到一塊去,分分鍾摸透對方的底細。川芎和川烏是兄弟,但川芎的話卻越來越少,一個月不說話都是常事。經常會一個人坐在小樹林裏,據他說是在聽聲音。仙茅還算正常,就是不時狀態不好,胡亂放藥材,做出一些沒有任何記載的古怪藥物。
火曜懷疑他們的精神出了問題,為此很深刻的反醒了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發現並沒有任何問題,決定帶他們出來放鬆一下,於是他們出現在了這裏。
對於楚惑的來曆,白術、川烏、川芎、仙茅都是很好奇的,但從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解釋過,這深深地傷害了他們的好奇心。
火曜無語的看著自己撿回來的四個二貨徒弟,四個二貨徒弟也是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家的師父,氣氛一時竟有些微妙。
這時,楚惑輕輕笑出了聲,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火曜:麻痹要不要這麼突然就笑了,能不能不這麼嚇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這麼沒心沒肺呢?能不能正常一點,不要一直笑一直笑,別人還以為你丫是多友善和藹一人呢!
白術:這小屁孩沒事笑什麼?難道他也覺得自己腿上的傷口特別美妙,自豪的笑了?原來他是同道中人啊!
川烏:臥槽這死小孩的反應隻有笑嗎?你的其他神經呢?造物主給了你臉就是讓你用來做表情的,一個笑是不給造物主的麵子嗎?臥槽這死小孩欠揍啊!
川芎:……
仙茅:這位小朋友的神經很不錯嘛,白術給他動手術,沒有進行麻醉的痕跡。川烏的戰力隻是舒緩了他當時的疼痛,並沒有延續的效果,如果是他硬抗了下來……麻痹這種小怪物必須抓來研究研究啊!
五個人的反應很奇葩,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楚惑轉動著右手食指上的寶石戒指,白術、川烏、川芎、仙茅每個人都雙眼發亮,臥槽這小孩真有錢!必須得問火教官要治療費!
“我叫楚惑,是火曜的.弟弟。”聽到楚惑的解釋,川烏愣住了,臥槽不會真是豪門世家子弟相愛相殺的故事吧?相愛?好像有奇怪的詞彙冒出來了,管他呢,川烏粗神經的想。
仙茅摸著下巴,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不對呀,你們的姓氏不一樣。”川烏聽到這句話,渾身又是一個激靈,想出了結拜兄弟情意深重,萬裏相會的情節。
“我的身體裏流著她的血。”火曜看著楚惑說。話音剛落,白術四人集體挑眉,火教官的眼神不大對呀。隨即義憤填膺,禽獸,對自己的義弟都不放過,他還是個可愛的男孩子啊。
“師父就收了我們兩個徒弟,我們自然以兄弟相稱。師傅讓我這次下山,去哥哥的人極府體驗體驗生活,對了,哥,這是師父給你的傳訊水晶。”楚惑的手在自己腰間的玉佩上一劃,藍色的光芒微現,頓時,楚惑的手中多了一塊透明水晶,他扔給火曜。
哥哥的人極府?什麼時候人極大陸的最高學府變成了你哥哥的了?還來體驗生活,你真當人極府是好隨隨便便就進去的嗎?還有,剛剛那是納玉吧!你小子是多有錢啊!師祖好大方啊!不像我們的師父。火曜的四個二貨徒弟心理極度不平衡。等等,這小子論起輩分,好像是我們的師叔!有了這一發現,他們看楚惑的視線也帶著幽怨。
火曜:我是收了四個怨婦當徒弟嗎?
火曜接過楚惑遞過來的傳訊水晶,輕輕捏碎,一個白色光幕綻開,形成一個人像,鶴發童顏,跟所有師父的形象差不多。那老者順了順自己的胡須,很是端莊的開口:“徒兒啊,我是你師父啊。”接著,這個很端莊的師父非常俏皮的做了個鬼臉,“想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