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賓館門口。
宋小亮和大虎、瑞澤站在門口,又說又笑。
“你們怎麼也來了?”汪江玥下了車,就奔兒子走去。
“媽,是小亮哥哥去接我們的。”瑞澤的高興地對她說,“媽,裏麵可漂亮了。”
“那當然了,這裏是接待外賓的地方。你外公外婆呢?”
大虎用手指了指酒店裏麵說:“姑姑,我爺爺奶奶在裏麵。”
這個宋富有,作人還真是實誠,讓小亮將他們都接來了。
宋富有的車子在邊上停下來,麥香和勝天從車上下來,大虎和瑞澤驚喜地跑上前去,一邊一個拉住他的手,叫道:“勝天哥哥,你怎麼也在這?”
勝天臉上的肌肉動了動,想笑卻沒笑出來。
“好了,你勝天哥哥現在在我們這上學,以後你們也能經常見麵了。”
“媽,勝天哥哥住咱們家?”瑞澤又驚又喜。
汪江玥笑一邊答應,一邊和他們一起往酒店走。
父母已經就坐。
父親笑著說:“我們說不來不來,小亮說他爸說了不行,搬家是喜事,必須都要參加。”
“來了就來了,這裏是高檔消費,反正有宋大哥這個大款在,大家就隨便吃。”
她將勝天拉到自己身邊,笑著說:“今天我們既是搬家,又是給勝天接風,我們大家歡迎勝天成為我們家的一員。”說著就鼓起掌來。
勝天是懂事的,眼中含淚,站起來給大家鞠了一躬,說:“給你們添煩了。”
“好了,都是自己家裏人,用不著這麼客氣。”汪江玥按了按他的肩膀,讓他坐下,衝宋富有說:“宋大哥,謝謝你,本來我想這件事隨便一下就行了,你還這麼費心。”
宋富有搖了搖手說:“客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天你搬家,我們大家在這熱鬧熱鬧。你大姐招待所走不開,不然肯定也來了。”
國賓館的飯菜就是不一般,宋富有也大氣,點的都是飯店的拿手菜。
“這簡直太奢侈了。”汪江玥指著一道特別少見的菜說。
“這有啥?這道菜我問了,是專門給外賓作的,他們能吃,我們當然也能吃了。”
宋富有是個吃貨,一到飯桌上人馬上就活了。
“讓你這麼破費,實在不好意思。”
“還和我客氣是吧?你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我們肯定會知恩投報的。”
“言重了,說起來,那間招待所還真算得上是我們有緣之地。以前,我們在那裏認識了小亮,後來又救了他。你們為了幫我們接收了招待所,現在招待所又要為你們帶來一大筆利潤,這不正說明,我們是緣來緣去都是緣。”
“你說什麼?我都聽糊塗了?”父親一臉的不解。”
“爸,招待所的房東前幾年家裏有事急需用錢,宋大哥就以低價把房子買了過來,現在楊家村作為城中村又要被拆遷,他們豈不是會大賺一筆?”
“是嗎?不愧是大老板,有眼光。”父親豎起兩支手指頭。
“談不上,隻是湊巧。看來,江玥妹子還真是我們家的恩人,要不是我們和你們緣份這樣深,我們也不會遇到這樣的好事了。”
“好,為了我們兩家這樣深遠的緣份幹一杯。”宋富有提議。
酒是茅台酒,是何小光帶的,他是非茅台不喝的人。
飯畢,宋小亮送父母孩子回那邊,她叮嚀宋富有去楊家村,何小光送她和三個孩子去新房。
大虎不樂意,非要和姐姐麥草在一起。
“這可不行,大虎,今天我們搬新家,新房子不能太吵,要想姐姐了找時間再來。”汪江玥對侄子說,大虎便不吱聲了,極不情願地坐宋小亮的車去了。
吃飯也挺累人,特別是搬家收拾房子,汪江玥渾身象散了架似的,三個孩子坐在車上也不說話,明顯的也累了。
“這個宋大哥,今天吃飯又破費了一筆。”
何小光笑道:“一頓飯能吃幾個錢,今天送你的花籃你沒看吧?”
“沒有啊,那有那功夫?怎麼了?”
何小光笑道:“花籃裏還有一個大紅包。”
汪江玥聽了立即就急了:“這是做什麼?飯都吃了,還送禮?”
“可能是心裏過意不去吧,他說他現在總感覺對不住你,特別是照片事件,對你造成的影響太惡劣了。”
“這件事盡管和他有關,但也不全是他的事,怎麼能怨他呢?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再說了,人家成心整你,沒有這件事為導火索,也會有那件事為起因,根本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