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進去找家主的那個是安家家主安擎吧?那人才五十多歲吧,那氣勢大概已經成隱士了!”
“是啊,聽說他安家的獨子安義輝失蹤了,似乎跟我們那位廢物千金有關聯,這次我們林家真的被那廢物大小姐連累壞了,看來我們林家這次在劫難逃了。”
“就是,這種女人也就隻有相貌一個優點而已,你說,我們家族滅了以後,安家會不會接納我們?”
“有可能!聽說連帶著安家的護法和十八名高手都失蹤了,安家正缺二線力量,這個時候我們投靠的話,或許真的有一線生機!”
林氏集團大廈前,兩個穿著作為保安的穿著西裝的武者竊竊私語著,商討著接下來究竟該投靠誰去,全然忘記了自己是如何踏入武者的世界,又是得到了哪家的資助和恩情,更忘了林家待他們有多好。
“謝了,不用找了。”扔了一張一百元給出租車司機,聽得一清二楚的陳望扛著用毯子裹成香竹飯的安義輝走下了車,深深的吸了一口即將到頭的香煙。
“站住!”
見陳望凶意騰騰的走來,還扛著一個人,那兩個武者本能的感到了一絲危機感,也不問他是什麼目的便上前攔住了陳望。“什麼人?”
“別這麼緊張。”陳望露出一個爽朗的笑意道:“我是來找你們家主的,如果你們願意為我帶路的話,我想我會很高興。”
“你?想見家主?”保安上下大量了一眼陳望,他看得出陳望一定也不是凡人,畢竟有誰能夠扛著這麼大一個人還走的這麼輕鬆的?
但陳望這隻有十九歲的年齡也讓他們並不認為陳望會是什麼大人物,譏諷的嘲笑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想見家主?家主正忙,閑雜人等回避!”
“是嗎?”陳望微微一努嘴,將吸到頭的煙尾狠狠的往地上一甩,這一個動作讓扛在肩膀上的安義輝腦袋從毯子裏露了出來!
“那我就隻好逼你們給我帶路了…用扁的!”
那兩個保安一見安義輝,霎時大驚,還不等他們兩人反應過來,視野中的一拳一腳已經無限放大。
…
“安家主,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林家一向以行善為家訓,雖然近來家風日下,但我想綁架您的兒子這種事,我們家族應該沒有人會卑鄙到這個份上。”林震天說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他今年六十五歲,古武修煉到了巔峰的他,容顏已經返春,一頭黑發僅有兩個鬢角蒼白,顯得威武不凡,然而麵對對麵這個隻有五十歲的男人,卻也隻能用小輩對長輩的口氣說話,若以個人名義,他自然不會用這種態度。但無奈,這關係到林家的生死存亡,他也不得不壓下氣勢,不敢造次。
看著爺爺這番卑躬屈膝,站在一旁的林初雪更是感到心痛萬分:爺爺這些年來為了自己這廢根,也算是操透了心,若不是爺爺,她恐怕早就被自己身旁兩位兄弟和他們的父母嫌棄,逐出家族。如今,又因為自己,爺爺不得不放下尊嚴。陳望叮囑自己要穩住安家,但這種情勢,她又如何插得上話?
光是身旁的兩位兄弟和他們的父母那鄙視與譏諷夾雜的目光,便足以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林震天。”不同於林震天稱呼他永遠用著敬語,安擎這個五十多歲卻跟二十五歲外貌無異的中年男人卻是直呼其名,明明對方是長輩,卻毫無敬意,相反,話中字字帶刺:“我的兒子因為你那個廢柴孫女失蹤,還有我那右護法和十八位族員,這很明顯就是你家族的人搞鬼,你說不在你這,那還能在哪?”
“這個…希望安家主您能明察。”
林震天抿著嘴,盡可能想要勸服安擎息怒,畢竟,人家天分比他高,已經成為了隱士,真要動手,這林家上下恐怕全然沒有一個是他對手!
“哼!明察?我不夠明察嗎?”安擎找碴般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腦子還不如你這六七十的老鬼好使?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安擎?”
安擎句句相逼,他今天來這本來就不是為了找兒子,他當然清楚林家不會綁走安義輝,但目前安義輝下落不明,倒不如先把林家滅了,吸取他全部資源,再加大力度搜尋,來的更有效率。
簡而言之,安擎今天就是來踢館的,隻是為了不讓外界有什麼風聲,才故意用這種找茬的方式。
“沒有沒有,我林某人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林震天為了家族,也隻好忍耐,就希望以良好的態度,至少得到安擎的同情,勉強保住家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