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千兒準備開槍擊中綁匪的另一條腿時,綁匪顫抖的開口。
“放過我吧,求求你,你快點叫救護車,你看你還不是有傷口麼?”綁匪害怕的看著杜千兒手中的槍,希望她打完電話就能放過自己。
不過顯然是綁匪想的太過天真了,他將人打傷還險些打死,杜千兒又怎麼可能放他走?
杜千兒叫過救護車之後,又惡狠狠的說道,“他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要,你,陪,葬!”
最後一句一字一頓,顯現了杜千兒對綁匪的恨意。
杜千兒又撥打了報警電話後,來到亓文天的身邊,發現他的雙手已經開始有了一絲涼意。
“亓文天,你醒醒,不能睡,睜開眼睛。”杜千兒緊緊握住亓文天的雙手,想要為他冰涼的手保存一份暖意。
由於杜千兒的左手被傷到,所以血水也順著她的手臂滴到了地上,流到了亓文天的手上,才讓杜千兒發覺到,自己的手臂一直在流血。
最後警察來時,看見三個人身上均是有槍傷,其中一個最為嚴重,差一點點就命中心髒了,必須要盡快治療。
杜千兒一直緊緊握著亓文天的手不願意放開,哪怕失血過多,本就體力不多,最終醫院就將兩人推進了同一件手術室。
至於綁匪不過是腿上中了一槍,將子彈取出,便推進了病房,他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畢竟有誰會在大白天的還帶著個口罩和鴨舌帽,身上的穿著也是密不透風。
杜千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充滿消毒水味道的房間,衣服上的藍白條紋充分的表明杜千兒此時是一個病人。
像是想起什麼,杜千兒觀望了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人,亓文天去了哪裏?她沒有看到人著實是不放心,便想要下床去找找看,不動彈還好,一動彈,手臂上傳來的痛感告訴她,她之前經曆過一場手術。
動了動手背,一根細細的針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是在掛吊瓶,杜千兒將吊瓶取下,走出病房。
“小姐,你不可以出去。”一個身穿警服的人攔住了杜千兒的去路。
“之前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呢?”杜千兒倒也不是想要出去,隻不過是想要知道亓文天在哪裏而已。
“他還在進行手術中,由於你的手術比較快,所以被先行推了出來。”
“離進手術室已經過了多久?”
“四個小時。”
“由於他中槍的位置比較特殊,所以手術時間比較長,不過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杜千兒有些焦急的看著外麵,可是自己去了那又怎麼樣?並不能幫上什麼忙。
“你們想問什麼?”杜千兒手中拿著吊瓶,將它掛回原位,自己躺回到病床上麵。
“這隻槍,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