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月瑾橫眉,定睛看了一眼獨孤薄情春風滿麵的模樣,她剛剛隻顧著看尉遲冷,絲毫沒有覺得獨孤薄情有什麼。
如此一看,她似乎紅鸞星動,難怪杜憲修書跟她說,聖上誤入歧途,耽於美色。
連月瑾越看獨孤薄情那張臉眉頭擰的越深,她急忙握住獨孤薄情的手腕,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臉色越發凝重,她沉聲問道:“你跟尉遲冷在一起有多久了?”
“半年吧。”獨孤薄情支支吾吾的,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連月瑾瞥了眼獨孤薄情的臉色,道:“你跟他在一起有八個月了,是不是?”
“好像沒有那麼久吧。”獨孤薄情喃喃的回道,她也記不清了,從第一次開始算,似乎有八個月了。
連月瑾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她擰了一下龍椅上的暗扭,身後的書架便挪開,露出一道暗門,她拉著獨孤薄情進了密室,道:“你跟我進來。”
“密室裏麵有寶藏嗎?”獨孤薄情被她拉進了密室,嬉皮笑臉的問道,這裏她來過好多次,隻有一堆藏書,別的什麼都沒有,難道師父要罰她抄書嗎?
連月瑾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沉聲道:“在這裏說話,才不會被尉遲冷聽了去。”
“嗯嗯,瑾聽師父賜教。”獨孤薄情虛心求教。
“你個呆子,你被人當了爐鼎了,難道沒有感覺到嗎?”連月瑾惱火道,伸手戳了一下獨孤薄情的額頭。
“爐鼎?煉丹用的?”獨孤薄情顯然不懂這個詞背後的意思。
連月瑾氣的臉色發僵,道:“你現在是不是沒有內力了?”
“是啊,師兄寫了一個心法給我,可是我練了就是恢複不了。”獨孤薄情頗有些鬱悶,師兄怎麼可能會騙她?
“那是當然的,你****跟尉遲冷親密,你沒死倒是稀奇,不過按照你現在的體質,不出三個月便會虛弱而死。”連月瑾憂心忡忡的看著獨孤薄情,神色頗為擔心。
獨孤薄情被她的話嚇得臉色發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不……不會吧?”
“你知道爐鼎是什麼嗎?相當於你練的內力,成了別人進階的丹藥,你自己收獲無幾,卻能讓對方功力突飛猛進,時日久了,作為爐鼎的人便會被榨幹了氣血,一命嗚呼。”連月瑾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頗為凝重,眼中也多了幾分詭譎的神色。
她見獨孤薄情一臉疑竇,頓了一下,道:“爐鼎修煉的法子,最好的便是雙修。”
“雙修?……那是把自己的內力祭獻出去了?”獨孤薄情吞吞吐吐的反問道,她回想著她跟尉遲冷的情況,好似的確是這般,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凝聚內力,而尉遲冷則更加厲害……
她甩了甩腦袋,尉遲冷不會這樣對她的,也許這隻是巧合。
“就是這樣,你被他當成了練武的工具,你還樂在其中,我連月瑾怎麼就教了你這個傻徒弟?”連月瑾氣急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數落道:“當初看你還挺靈光,怎麼遇到一個長得好看點的男人,就昏了頭,現在連皇帝都不想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