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注意徐超竟被挾持成了人質,隻聽那個叫老黃的變聲道:“放了他!不然我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留點痕跡!”說著刀尖在徐超的臉頰上比劃了幾下。
徐超一臉鎮靜,毫無慌張的神色冷冷地說道:“你最好放下刀子,不然我讓你做太監。”
“吆喝!女中豪傑啊。”老黃輕蔑道,“栽在我手裏的女人不是求饒就是嚇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沒想到今天遇到個女強人,你這種故作堅強的倒是勾得老子心裏癢癢的。”說著另一隻手開始在徐超身上不老實起來。
柯北沒想到這劫匪如此好色,剛要開口喝斥製止隻聽一聲慘叫平地響起,動作快得簡直連柯北都沒有看清,老黃倒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而他手裏的那把刀已鬼使神差般地握在徐超手裏!老黃一副驚詫恐懼的眼神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徐超,似乎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的匕首是怎麼被奪過去的,自己的兩根手指是怎麼被劃掉的,他大張著嘴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超依舊冷冷地看著腳下表情痛苦的老黃,說:“剛才我是怎麼說的?”老黃驚恐萬分地挪動著身體,就好像一隻筋疲力盡的泥鰍在地上扭動,他想遠離身前這個惡魔般的女人,徐超居然冷笑了一聲蹲下來說:“你不是喜歡搞女人嗎?這次遇到我算你倒黴,我讓你以後都糟踐不了女人!我最恨沒有大腦,隻有本能的男人!”
“不要!不要啊!”老黃大喊著祈求道。
“徐超住手!”柯北大喝一聲,徐超舉在半空的手停止了下來,“徐超保持冷靜,別忘了你是警察!”
“啊?警察!”被扭在柯北身下的耗子聽後大驚失色,自言自語著這次闖到槍口上了,完了,完了。
警車鳴笛而至,兩個劫匪被押送上車,柯北坐在徐超的車裏心神不寧,他剛剛聽到了一句話,一句徐超恨之入骨的話:我最恨沒有大腦,隻有本能的男人!這句話柯北以前聽過,曾經在實驗樓地下室裏劉明亮和韓笑被鐵鏈銬著,司馬燕問過自己同樣的話,他依舊清晰地記得:柯警官,你知道我最恨什麼樣的男人嗎?我最恨沒有大腦,隻有本能的男人!
難道是巧合?隻是湊巧兩個人說出一樣的話?或者……不可能!不符合邏輯,也許女人都恨隻考慮本能的男人,又或者那句話是出自哪部小說或者電影裏吧,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可是剛剛徐超那冰冷如霜的麵容和語氣,如果不是自己及時令聲製止,她或許真的會讓那個劫匪做了太監,這麼一想心裏又不安起來。這時徐超打開門上了車,看到柯北悶悶不樂大致猜出了緣由,便說:“怎麼了大偵探,是不是剛剛我的表現嚇到你了?”
柯北抿了抿嘴說:“如果我不製止你,你會不會真的動手?”
徐超嬌笑起來說:“你以為我是殺人惡魔啊,我是在恐嚇他,你知不知道最近的幾起搶.劫強奸案,好幾名受害女子都要輕生,你說見到這樣的混賬東西誰不生氣,我倒是想讓他做太監,可是我有我的職責,在職責範圍內恐嚇一下應該不會犯原則性錯誤吧。”
聽到徐超這麼說柯北心裏一下子坦蕩了不少,隨即又問:“可是你剛剛那表情,那話,對了你剛說的‘我最恨沒有大腦,隻有本能的男人’真的像是要要了他的命的樣子。”
徐超愣了一下說:“我剛說過這樣的話?我被那色鬼氣糊塗了,他居然敢占老娘便宜,恨得我牙根癢癢,都記不清自己說什麼了,可能是臨場發揮為了嚇到他隨口說出的吧,你怎麼記得那麼清啊。”
徐超的話讓柯北哭笑不得,沒想到她也會說出充滿粗口的話,笑道:“你還沒嫁人呢,怎麼就老娘老娘的,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徐超一臉紅暈嬌聲嬌氣道:“嫁不出就嫁不出,管你什麼事。”轉而有一本正經地說道:“現在韓偉死了,你回隊裏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柯北猶豫了一會,說:“咱們局裏哪位領導姓張?”
徐超被問得一頭霧水,說:“咱老一不就姓張?”
柯北把在火車站天台上的事講給了徐超,徐超聽後眉頭緊鎖起來,片刻後說:“怪不得我總覺得張局長的身影好像在哪裏見過,你這麼一說我在車站監控室裏看到那個放禁用標示牌的人倒有幾分張局長的身形,難道說……”兩個人四目相對,他們心裏都明白對方心裏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