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大家回到旅館閑聊的時候,說起了隔壁的唐叔,怎麼回國進貨都半年多了還沒有回來。維佳這時候才想起好久沒有看到唐叔了。
大家紛紛打聽原因。
“咳,別提了,俺家老唐的簽證不知道怎麼就過不了了,現在還在國內花錢找關係呢。我這都愁死了。”娟姨穿著緊身褲,吊帶衫,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抱怨道。
“會解決的,早晚能辦好。”“別上火……”
眾人紛紛報以同情,然後安慰著。
慢慢的也就沒有人再問了。
一轉眼就到了元旦。
旅館裏住在附近的幾家中國人考慮到娟姨的老公不在這裏,她自己一個人挺孤單的,便特意在聚餐的時候叫上了她。
“我什麼也不說了,謝謝大家了!”娟姨顯得很有義氣的說道,一口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但是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太好。
大家趕快聊起輕鬆的話題。
那天娟姨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她有些喝醉了,或者說就是喝醉了,又或者說酒不醉人人自醉。鄰居的兩個女士扶著她回的房間。
“我沒醉,我還要喝,放開我!”娟姨喊叫著。
“嗡!……”娟姨突然蹲在了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看到這一幕,大家的心裏也都不好受起來。
待到娟姨回到房間裏,有人說了一句:“半年多了,老唐也沒有過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過來了。這麼大個攤就小娟兒自己忙活,一個女人在異國他鄉的,確實不容易啊!”
“嗨,可有什麼辦法啊?簽證這東西咱說了也不算。”
“能幫上的,咱就幫點忙。”
“好像前排賣睡衣的老朱最近總去小娟那裏幫忙。他媳婦好像回國也挺長時間沒過來了。”
“是那個叫朱殿臣的嗎?”
“好像就是他,對,朱殿臣。”
“我怎麼看他倆有點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