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宇三人打了一輛的士,回到了學校。
“哈哈哈哈哈哈哈。。”站在學校門口,劉飛宇轉頭看了看身邊倆人一臉的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經過一場大亂鬥,雖然林一峰與周濤沒什麼感覺,但身上的傷,尤其是臉上的淤青紅腫,那可是真實存在的,現在用手輕輕一碰,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還站著幹什麼,走吧,去醫務室上點藥,悶在宿舍裏兩天就好了。”劉飛宇說道。
“我說老四啊,我看火拚那會,好多隻拳頭往你臉上招呼都沒見傷,這會武功就是不一樣哈,真牛,以後可得罩著點我們兄弟幾個啊。”林一峰捂著臉低著頭,對劉飛宇說道。
“嗬嗬。”劉飛宇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裏卻是心疼了起來,這一身衣服好歹了跟了自己幾年了。有感情了不是?就這麼給扯破了,哎,又得花錢去買新衣服了,劉飛宇這樣想著,往自己的衣服上看了看,用手撥拉了一下,破成這樣,連縫補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啥,老四啊,我那還有幾套我不喜歡的衣服,都沒穿過呢,送給你穿好了,反正我不喜歡。”林一峰比起周濤來顯然機靈了很多,看到劉飛宇的動作與臉色,頓時明白了,於是故意說道。
劉飛宇如何不明白林一峰的心思,感激的對林一峰看了一眼,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很快的來到醫務室,讓林一峰與周濤兩人該包紮的包紮,該上藥的上藥,一時間,整個醫務室都傳來兩聲殺豬般的嚎叫。
在倆人痛苦中抹好了藥,包紮完畢,林一峰與周濤已經是熱淚盈眶。“看你們身上這傷,應該是打架了吧?我說你們年輕人啊,什麼都好,就是衝動愛生事,行啦,你們自己注意點,這在外麵啊沒什麼人照顧,自己要明白事,懂嗎?”給林一峰與周濤上藥的醫生是一位年過四十的阿姨,看著林一峰與周濤的樣子,充分體現了母性的光輝,把三人給說教了一通。
“那個,阿姨我們知道了,多少錢啊?”劉飛宇看到這位阿姨似乎又有說下去的意思,於是急忙上前問道。
“誒,就衝你們叫我這一聲阿姨,現在還是放假,就不收你們的錢了,也就一點紅藥水跟紗布,不用幾個錢的。”那位阿姨擺了擺手說道。
“那謝謝您了阿姨,我們就先走了,以後再來看您。”劉飛宇說道,站在身邊一臉“鮮豔”的林一峰與周濤兩人也是齊齊的道了一聲謝,與劉飛宇快速的走出了醫務室。
“呼,可累死我了,不行了,得睡會。”回到宿舍,林一峰立馬癱倒在自己的床上說道,一旁的周濤也是一副怏怏的樣子。
“都休息一會吧,現在還早呢,晚上在一起出去吃飯。”劉飛宇感覺自己也是有些疲憊,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卻沒有閉上眼睛。
“雖然自己的身體經過改造,力氣與抗擊打能力得到了大幅度的增強,已經遠超普通人,但是麵對一大群人的圍攻,卻手忙腳亂,隻能做到自保,連自己身邊的兄弟都照顧不了,看來,答應那神秘人,跟他學習殺手一道,是正確的。”劉飛宇這樣想著,有些迫不及待的閉上眼睛,想要快速的進入睡眠狀態,進入那個夢境空間。
一會兒功夫,宿舍裏便鼾聲大作,三人都沉沉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劉飛宇發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可以掌握,睜開眼睛,眼前仍然是那片黑暗的虛空,點點銀白色的光芒圍繞在劉飛宇的四周。
“喂喂,出來。”劉飛宇並沒有伸手去觸碰那些銀白色的極致靈氣,而是抬起右手,往刺青處拍了拍,並且大聲在腦海裏說道。
手腕處微微一發熱,一道低矮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不遠處。“喂,今天那個黑色的球到底是什麼?”劉飛宇盯著低矮的黑色身影,迫不及待的問道。
“小子,眼看你即將拜我為師,就要學會尊師重道,我有名字,我叫專諸,才不叫喂。”自稱自己是專諸的低矮身影有些氣急的說道。
“專諸!你就是那個刺殺吳王僚的專諸?曆史書我看過,說你當場刺殺了吳王僚後被他的手下殺死,這是真的?為什麼你會在這裏?”劉飛宇有些震驚的說道,雖然劉飛宇並不是專攻曆史,但是“自古無名待英雄,專諸一刺榜上題。魚腸劍短可藏身,鋒芒一試天下知。”這首無名詩還是有在一本書上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