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宇領了五發子彈,裝進彈夾,然後自信的翹首以待。
“蔡東藩,你來!”老徐回頭大叫道,一位長得挺英俊的年輕人應聲走出,利索的裝好子彈,托著槍,冷冷的看著劉飛宇。
“輪流,一人一槍。”老徐對趙廣說道,“沒問題。”趙廣也是毫無懼色的答應下來,但是心裏卻是在微微打鼓,雖然對劉飛宇並不看好,但也隻能硬著頭皮迎上去。
“這次,我們先來吧。”老徐對蔡東藩使了一個眼色,蔡東藩立刻會意,子彈上膛,瞄準了還不到一秒的時間,便扣動了扳機。
“正中靶心!”老徐得意洋洋的對趙廣說著,而趙廣也是有些心驚,這種好槍法,在軍隊裏也是並不多見。
“該我了。”劉飛宇雙目微眯,舉槍就射,這一次,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就連趙廣也不例外,劉飛宇的這一槍,同樣的正中靶心。
其實對於劉飛宇來說,打靶練習還真是不算什麼,隻要把精神力微微集中,簡直就是指哪打哪。
蔡東藩本來有些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這一槍,劉飛宇做得比他更好,因為蔡東藩至少有瞄準那麼一點時間,而劉飛宇竟然是直接端起槍就射。
不用老徐的吩咐,蔡東藩咬咬牙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學著劉飛宇,憑著感覺舉槍就射,奈何他不是劉飛宇,雖然這一槍並沒有打中靶心,但也堪堪射中了內三環,同樣得一分。
劉飛宇看著麵色有些難看的蔡東藩,心中不由得十分讚賞,劉飛宇能直接打中靶心,是因為他的精神力比普通人強上許多倍的緣故,因此才能做到舉槍就射,而蔡東藩並沒有劉飛宇的先天條件,卻仍然可以擊中內三環,雖然差一點就出界,但也是天賦異稟。
劉飛宇對蔡東藩敵視的眼光抱以輕笑,舉槍再射,毫無懸念的,同樣是正中靶心,趙廣登時得意起來,對著老徐一陣狂笑。
老徐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鼓勵了蔡東藩了幾句,旋即蔡東藩舉起槍瞄準,這一次,他並沒有再與劉飛宇較真,而是認真的瞄準,再射擊。
蔡東藩的第三槍,射中了極其靠近靶心的地方,但並沒有射中靶心,估計是被劉飛宇的“神射”給刺激的不輕從而導致他的手有些顫抖。
劉飛宇搖了搖頭,心想著,這場比賽還真沒意思,但還是沒有絲毫的怠慢,舉起槍,瞄準了一秒左右,算是對蔡東藩的尊重,然後開槍,命中靶心!
這樣一來,三比三打平,沒有人占據優勢,也沒有人位居下風。
陰沉的天空現在突然下起了雨,使得所有人的視線都有些受到影響。這時,劉飛宇輕笑了兩聲,對老徐說:“教官,不如這樣,我們再來最後一槍,後退五十米,誰打得靠近靶心,誰贏,怎麼樣?”
老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並沒有回答劉飛宇,而是轉頭對蔡東藩問道:“你覺得怎麼樣?能行麼?”
蔡東藩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遠處的射擊靶,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
老徐這才高聲說道:“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你們兩退後五十米,到那條白線的地方,然後射擊!”
趙廣並沒有責怪劉飛宇的自作主張,相反,他還十分的欣賞劉飛宇的這種精神。軍隊裏從來不怕刺頭,但就怕軍隊裏出現毫無自主意識的兵。
劉飛宇跟蔡東藩互相對視了幾秒鍾,這才一起走向了五十米外的白線。
“嗬嗬,你很厲害。”劉飛宇率先對蔡東藩讚揚道。
“你也是,你是我在槍的領域上,最大的對手,就連教官,也不一定會在射擊上穩贏我,除了我老爸,你是第一個。”蔡東藩眉毛挑了挑,對劉飛宇說道。
“噢?這麼說,我還很榮幸了。”劉飛宇輕笑一聲說道。
“等你贏了我,再說吧。”蔡東藩說完,人已經站在了白線處,看了看身邊的劉飛宇,蔡東藩什麼話都沒說,舉起槍,瞄準了足足有十幾秒鍾,這才扣動扳機,子彈在雨幕中穿行而過,打中了遠處僅僅是一個小點的射擊靶。
老徐拿起望遠鏡看了看,高聲叫道:“八環!內三環的第二環!”說完,臉上堆滿得意的看著趙廣,顯然是不相信劉飛宇會做得更好,他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別高興的太早了。”趙廣冷冷的說道。
胖子這會卻是興奮了起來,手舞足蹈的大叫道:“劉飛宇,加把勁,斃掉理工沒脾氣!劉飛宇,往前衝!教官給你記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