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便開著車來到了逍遙居。
把車鑰匙扔給停車場的小侍,許圓圓挽著劉飛宇的手一同走進了金碧輝煌的逍遙居。
走進逍遙居的大門,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在四處吆喝安排著的李守權。劉飛宇帶著許圓圓走了過去,還未等劉飛宇開口,李守權便叫了起來。
“喲,劉少來了?怎麼?路上塞車吧?你們開車真是慢呢。”李守權的言語中毫不掩飾著譏諷,使得一旁的幾個名門子弟的眉頭都是微微一皺。
“嗬嗬,沒有,路上遇到了點麻煩。我們的座位在哪?”劉飛宇絲毫沒有在意,笑著出聲問道。
“呐,那邊。”麵對劉飛宇,李守權有些提不起興致,找到機會諷刺劉飛宇,讓劉飛宇下不了台這隻是他其中一個目的。另外一個目的,則是與到場的一些富二代公子哥們打好關係。
劉飛宇與許圓圓緩緩走向了那個桌子。眼神一瞥,劉飛宇卻是猛地捕捉到了一個很是熟悉的背影,此刻正在與一位身穿藍色長袍的氣質美女聊著天。不過看得出來,那位美女並不喜歡他,眼神中的厭惡之情絲毫沒有掩飾。
“唐然。”劉飛宇眼睛微眯,喃喃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許圓圓則是有些奇怪,搖了搖劉飛宇的手臂說道:“怎麼了?唐然是誰?”
“嗬嗬,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劉飛宇搖了搖頭,帶著許圓圓走向桌子。如果讓李守權知道劉飛宇把他重點交好的福泉四少之一的唐然稱之為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會不會當場吐血三升?
就在劉飛宇帶著許圓圓離開的那一刹那,唐然似乎察覺到了劉飛宇的目光,有些疑惑的轉過了頭。當看到劉飛宇的背影時,唐然略微疑惑的思考了一會,旋即瞳孔猛地一縮,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的驚懼。
自從劉飛宇在林家晚宴上暴打過唐然後,唐然的心裏便留下了對劉飛宇無比恐懼的陰影,曾經做夢都會夢到自己被劉飛宇再一次的暴打。突然間看到劉飛宇,唐然心中的恐懼自然毫不留情的全麵爆發。
雖然他很想報仇,雖然他很想讓劉飛宇顏麵掃地,但是無奈,正如劉飛宇所說,他唐然,在劉飛宇眼中,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僅此而已。
就在唐然愣神的一會功夫,身後身穿藍色長袍的氣質美女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唐大少,唐大少,嘿嘿,怎麼,看上哪位美女啦?要不要小弟我幫你引薦引薦?”李守權從遠處點頭哈腰的跑到唐然的身邊,很顯然,唐然也是他的交好對象之一。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唐然有些機械似地伸出手,指向劉飛宇。
順著唐然的手望去,李守權看到的卻是打扮有些老土的劉飛宇,頓時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他呀,一個窮小子,沒什麼用的人。我一個同班同學。”
“窮小子...沒什麼用的人...”唐然聽到李守權的話,喃喃的念道,麵容有些扭曲。他回想起了被劉飛宇暴揍的一幕幕,還有劉飛宇說的一句讓他刻骨銘心的話:記住了,我,是你在福泉,第一不能惹的人。
“如果他是沒用的人,那你又算什麼?”唐然回過神,嗤笑了一聲,讓李守權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唐大少,這是什麼意思啊?”李守權抓了抓頭,表示自己不理解。還沒等他說完,唐然卻是甩了甩手,徑直的離開了逍遙居。
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麼?
“誒,誒,唐大少,這是幹啥呀,吃完飯再走也不遲呀,唐大少!”李守權大喊了幾聲,而唐然走的飛快,似乎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
“哼,混蛋,害得唐大少都沒心思在這裏吃飯,真不該請他來,真是汙染人的眼球。”李守權把唐然的離開全部怪在了劉飛宇的身上,認為是劉飛宇汙染了唐然的眼球。其實,唐然的離開確實是劉飛宇的原因,隻不過是唐然是由於恐懼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