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看見我,明天就搬走,睡街也不要和你這個變態住一起,人格分裂,無愛的家夥。”我邊叨叨著一直沿著馬路邊上走去。
“我肩膀還沒有好呢,竟然甩我到一邊,不就是韻嘛,不知道什麼眼光,簡直就是外貌協會,看不到那個女人的內心,她跟我說了什麼你知道嗎?什麼都不知道就吼我。”我氣衝衝地大步走去,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準備打個出租車回去就算了。
也不知道這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出租車都沒有,馬路上幹淨到發亮,人也沒幾個,怎麼感覺陰森森的。
再走遠一些,離開這個區,外麵應該就是熱鬧的大街了吧。我一直光著腳走著,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丟死人了。
會場裏,周致君和淩湘走向韻和衛天意,衛天意攙扶著韻,韻眼眶濕潤著用手捂著嘴巴。
周致君問:“天意,韻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回去再跟你解釋吧。”衛天意不耐煩地說著,正要和韻離開。
淩湘問衛天意:“天意,小作呢?”
衛天意隻是停住沒有回頭,說:“她應該在外麵,我不想看見她,你們先帶她回去。”說完便和韻離開,周致君和淩湘已是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往外麵跑去,邊嚐試撥通我的電話。
周致君和淩湘在外麵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我,她們在衛天意的車旁停了下來,淩湘圍著衛天意的車子看了一圈也沒有見我,周致君再次拿起手機撥打我的手機,隻聽到我的手機在衛天意的車子裏響著。
“小作會去哪裏?她是不會認得路的,回去問問天意這到底怎麼回事。”周致君著急說道。
淩湘緊張地捏著裙子,呼吸急促地說:“她這個路癡能去哪裏?剛剛我還看見她的鞋子扔在門口,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衛天意和韻坐在那邊,淩湘衝了過來:“衛天意,你對小作說了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小作不見了,手機也沒有帶,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周致君扶著激動的淩湘:“天意,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和韻說一些難聽的話,還推了韻,我就說了她幾句而已,這就玩失蹤?”衛天意一副不爽的樣子說道。
淩湘急到眼睛紅了起來,閉著眼睛,努力將眼淚忍回去,狠狠地看著衛天意說:“小作她是路癡,是很難認得路的,你要是把她弄丟了,要是今晚找不到她,我回來再收拾你。”說完甩手而去,周致君問衛天意拿了車鑰匙,跟隨在淩湘後麵,衛天意嘴角上揚,似乎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
“這一帶是不允許出租車進來的,小作一定往外走,去找出租車的,我現在打電話給明兒,讓她到你家守著。”淩湘語速加快的說著。
“好,你開我的車走左邊,我開衛天意的車走右邊,她應該沒有走多遠,我們沿路找,有什麼消息隨時聯係。”周致君邊說邊上車。
她們沿路一直找也沒有找到,打電話問明兒,我也沒有回去,天下起了毛毛雨。
我迷迷糊糊地一直走著,路過一家婚紗店,我停了下來,站在婚紗店的櫥窗外,靜靜地看著裏麵的模特,和身上的婚紗,真美。後來一直穿街走巷地走著,也不知道走到哪了?越走越後悔,越走越害怕,更不願意回頭。雖然隻是毛毛雨,淋久了,雨花打在頭發上,使頭發變成了條狀。
“哎!真是沒好事,被人趕了出來,還忘記帶手機,手上有錢又打不到出租車。”我走累了邊埋怨道,在路邊坐了下來。
“小作,小作?”遠遠地我看見一輛銀色轎車,車門打開一個中年男子向我走來。
走近一看,是愛家福利院的院長,我迎了上去說:“李院長,您怎麼會在這兒?”
李院長笑著說:“快,快上車再說,我是剛剛參加了一個酒會,這正準備回去呢,你這是...?”李院長從頭到腳打量著我。
“這麼巧,我也是從酒會出來,是多納集團的酒會嗎?”我和李院長說道。
“是呀,真巧。明總是個有愛心的好人,每年都會支助我們愛家。”李院長說道。
李院長疑惑問:“你這是......”
我尷尬地說:“嘻嘻,我出來是準備坐車回去的,想不到鞋子壞了,我就把它扔了。對了,小光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好久都沒有回去看他們了。”
“哎喲,他們可想你了,總是說小作姐姐怎麼還不來看我們呢。要不這樣吧!你要是不忙的話,今晚回家裏看看,孩子們都很想你的。”李院長邊開車邊說著,我心裏偷著樂,心裏又一陣感歎,李院長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呐,要不然今晚可能走一晚上也走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