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長流,一瞬間。我一搖,已經十六歲了,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初中學生。
''淩陽,快過來,準備走了。''爺爺發出的命令道。
沒錯,本人叫淩陽,我無姓卻有名,聽祖輩們說;每八代後人,是個不吉之人,身上有一股靈氣,隻要給這個人不加祖姓,便不會把危害傳到家族裏,所以我就沒有姓氏''。
我是一個迷茫.充滿想象的人。
我迷茫因我整天不知幹什麼?充滿想象因我滿腦子想一些無聊的事。
在社會上.家庭裏.班級裏,他們都認為我是一個怪人。連我的父母也這樣認為。
暑假再次來臨,我便踏入去深圳的列車。那是一個繁華而可怕的城市,每天會出現各種各樣社會人士,不,社會人渣。在這座城市裏有一個不起眼的小網吧。
我要在這裏過完暑假。就像一個無助的兒童在空無人蕩.黑暗大街上站在那裏。在這裏,同時也要看到各式各樣的人!對於我來說,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陪男****的***看黃色的色狼``````當然也有正直的人。他們在我眼邊走過,在我腦邊浮現過。如果我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那麼那些低等人便是割草機,割光了所有草,一根也不剩下。我渴望逃出,我不懼怕他們,而是怕我的心靈被汙髒,我不能逃出,因為這是我第二個家,父母在這做生意。
又是那張嚴肅而有威嚴的臉。每當看到這張臉,我就像老鼠看見貓,總想找地躲起來。我害怕他的責罵,但更熱愛他那種做父親的精神,我看到他是正義的。但被生活逼迫,不得不做這份生意。
''到這一定要聽說.懂事,實眼一點,看好你老弟''.又是那熟悉的話。聽很耳朵都長老膜了。
我想反駁,但被那張臉鎮住了。勉強地小聲說道‘’是‘’,
他出去了,是那蒼老的腰彎的背影,兩手粗糙,像樹皮一樣,兩腿長滿了黑毛,是長期不拔的原因吧!手裏攥著皺褶的錢,他騎著他剛買的‘’電驢子‘’,我多麼恨他,但勝過敬佩他。
‘’淩陽,來讓我看看,‘’‘’怎麼瘦了,在家受苦了吧!‘’她說罷,便讓我坐下,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飲料,遞給我。開起風扇,讓我去熱。我望著這個白胖而滿臉皺紋的女人,她這一輩都沒有舍得買半瓶護膚妝之類的東西,雙手被一層老簡包著,胖粗的短腿,厚厚臉唇上長著一顆難華看的麻斑,修著雜亂的長發。她就是我的母親。一輩任勞任怨的人,刀子心,豆腐嘴。
父親總愛指揮別人做事情。母親一天到晩總是不停地幹著苦活,幹得一不對勁,父親便用上他的‘’大喇叭‘’,怨著母親,‘’你****的,看你怎麼做的‘’。母親隻是玻璃低著心,什麼都不說。就像一個幹錯事的孩子。
我做事總是笨手笨腳的,豬一樣。
那天,我拿著拖把一不小心把上網的人給頂,我的母親來了,兩眼直瞪我,像我偷她般的。母老虎的出詞跟她一定有關,她衝著我吼;‘’我和你爸將來指望誰啊!看你笨的,無事可成‘’。
我渴了,真渴了!口幹舌燥的,這要是一片海湖,我一口給抽完。母親拿起扇子,使出打人的勁給我扇風。她滿頭大汗,口唇都累紫了。我不熱了,心裏有一股泉水滋潤著。
以上是對我父母的簡述。
我父母是非常勤勞的人。
我家的網吧,就像地球一樣,有著一層層華麗的外表。是那麼美麗、清潔幹淨,可真實什麼樣呢?······
網吧外牆是光滑的紅漆壁,前門上縱立著發亮的‘’一鳴網吧‘’四個大字。四壁還凃著遊戲‘’英雄聯盟‘’的圖案,網吧四周玻璃門,天天都有人進出,但基本都走後門。前門內堆著一箱箱飲料,清茶最少。左側麵是冰箱,裏麵擺著水和檳榔。右側麵是收銀台,木製的,人坐在裏麵,就像蹬在監獄一個小角落裏一樣,何嚐不難受?不是人坐的地方啊!一個小凳放在中間。牆上麵懸掛著售業值照,售業值照上麵都是非常髒的灰塵和油汙,怎麼擦都擦不掉,比黑黒水還強!懸掛得嚇人,就像站在懸崖邊角上!就要摔倒的樣子。總是立正,似一個調皮的小男孩,不停地亂動,不讓人放心。收銀台上有兩台計算機,一台是監控器,另一台是收費機。監控器裏麵記錄的可以說是社會人渣全集,形象百千,各種人物劇全;收費機是給社會人渣全集起名機器。台上擺滿了各種包裝小吃,應有盡有;凡所不有。包裝得十分精美和華麗。旁邊一層層高是方便麵,各種的都有,什麼火辣香菇的······天花板上都是掛扇和電燈。掛扇們像一個勞工樣,天天二十四小時工作著;一個苦老頭般,馬上要死了,要用骨頭蚱死他們。七張大桌擺在各個角處,上麵一排排都鋪上了電腦。一二萬元的新大屏幕計算機,外形純白。舒適的大沙發一排排放在桌下,是橡膠的,極品!他們也在搖動,不知道幹什麼?難道怕這些汙髒的人汙穢了它們。燈兒你為什麼不願意照明她哭著,燈兒生氣地說‘’他們隻配生活在黑暗中,這樣人不配在光明中!‘’房內右則便是衛生間,很狹窄,牆壁上都是貼滿了美女MM圖片。地麵是幹淨的,裏麵一股騷氣味。‘’小強‘’都不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