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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第二日晨起時天已經大亮。夏青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走出西園,就看到鈴兒正站在花園裏怔怔發呆。
夏青忍不住竄到她的身後:“鈴兒幹什麼呢?發什麼呆?!”
鈴兒被她嚇了一跳,回過身見到是夏青,勉強笑道:“你醒了?”
夏青順著鈴兒的目光看去,不遠處的湖上,有個妙齡女子靜靜坐在小舟上,手掬起一掌清水,徑直朝著岸上輪椅處的朱玨昕潑了過來,朱玨昕也不躲閃,隻是靜靜地看著那女子笑。
“那是王府的如夫人,王爺很寵她。”鈴兒的聲音喃喃,“她很美吧?永遠像天人那樣,讓人永遠也觸摸不到,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那樣的場景,果然如夏青一直理解的國畫一般夢幻,公子配佳人。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夏青忍不住輕輕念叨著,再回頭看到鈴兒黯然的表情,頓時了然一笑,“鈴兒喜歡他?”夏青的手指輕輕虛指了一下在風中靜靜佇立的朱玨昕。
鈴兒被夏青一下子道破心思,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急急地擺手否認道:“青兒你不要胡說,鈴兒隻是婢女,不敢有非分之想的!你不要亂說,不然鈴兒在這王府裏就再也沒有辦法立足了!”
夏青看鈴兒一臉慘白的模樣,想到王府這等富貴之地,一定少不了爭寵,頓時歎息:“也許做他的女人不見得是件好事呢。自來君王薄幸,隻做平平凡凡的人,比之那些榮華富貴,更來的舒心吧。”
鈴兒總是覺得夏青傻,現在聽夏青說出這樣的大言論,頓時有些呆呆的。好半晌才訥訥地道:“青兒,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你是傻子,我真的會懷疑,你是不是青兒。你說的那些話,怎麼比流月姑娘還讓人難懂?”
聽了鈴兒這話,夏青頓時哭笑不得。如今夏玉青的身份如此尷尬,她尚不知道如何化解。想到今日要去麵對夏家那些熟悉夏玉青的人,頓時覺得有些頭大。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不濟也就是見招拆招。
夏青想自己畢竟擁有二十一世紀的聰明才智和深厚文化底蘊,怎麼能怕幾個古人呢?
在西園用了早膳,鈴兒帶著夏青去前院大廳,朱玨昕正在等她。看到她過來,臉色也是淡淡的,沒有多少表情。出門的時候,遇到了流月的馬車。流月見到朱玨昕,眼底有一絲悲傷之色,夏青看不懂,也不便多猜測。
馬車行了一般,朱玨昕才看著夏青問道:“夏家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夏青見他這樣沒頭沒腦地說了這樣一句話,頓時有些愕然,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朱玨昕:“嗯?”
朱玨昕的心情似乎很好,雖然臉色還是淡淡的,聲音卻很溫和:“早看出來了,你也不用裝了。什麼時候清醒的?這一趟在外麵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夏青聽他那樣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清醒?他恐怕真以為這夏玉青是經曆了刺激才變清醒了。若是知道她是鳩占鵲巢,還指不定會怎樣發飆呢。夏青有苦難言,隻好閉嘴不說話,故意裝傻。
“早些年青山的那個相士就說過,你隻要過了今年這個坎,心智就能開啟。看來那相士竟然真有如此神算,居然推測的一絲不差。”朱玨昕忽然回過頭來,看著夏青,眼睛裏閃過異常的溫柔,“回家以後要好好休息,等身體養好了,我再來接你去府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