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牲口你丫白受了八年黨的教育啊,怎麼思想還是這麼齷齪呢?糖糖是我朋友,僅此而已。”
“嘿,黨的教育不敢忘,爺們兒自己的風格也能丟啊,說真的,這妞兒不錯,臉蛋百裏挑一,身材可就是萬裏挑一了,尤其這兩條大長腿,不去當模特還真是可惜了,嘖嘖。”張盛宼讚歎著,沒有聽出什麼可惜的意思,雖然號稱猥瑣獵人,但對兄弟絕對夠意思,不管高進是否喜歡龍須糖,他身邊的女人牲口絕對不會動,會保持一定的距離和足夠的尊重。
“糖糖有一副好嗓子,可以唱出直抵內心的歌,引起靈魂共鳴,她自己也喜歡唱歌,至於身材麼,我會盡量幫她魚與熊掌兼得,不浪費她那可以將衣服的特色完美呈現的身材。”高進和張盛宼幹了一杯,不過他喝的是果汁。
“這麼多年了,你小子還是道德標兵啊,也就你把酒後駕車當回事,爺們兒一個人喝酒多不給力啊,爺們兒也喝過茅台,劍南春,和路易十六,白蘭地那種洋酒,但怎麼都覺得比不上這二鍋頭,尤其喜歡酒入腸,烈火如刀的刺激感,痛快啊,咱兄弟再聚首,爺們兒打算不醉不歸了,你給爺們兒找個漂亮小姐,不用揚州瘦馬那級別的,也不要小處-女,經驗豐富,溫柔體貼樣子過得去的就成,爺們兒覺得這麼大了還是處丟人啊。”張盛宼絕對是荷爾蒙分泌過剩的牲口男,讓他憋著一肚子邪火還真是殘忍。
高進不是偽君子,他了解牲口,這小子這麼說那就是想好了,找小姐給自己開苞不丟人,金錢肉體的交易,怎麼都比欺騙和霸王硬上弓強吧?
高進微微一笑,也不矯情:“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不過你得悠著點兒,少喝兩口,別到時候醉的不醒人事,一夜不舉,到時候小姐可整不動你。”
牲口哈哈大笑:“還是兄弟想得周到啊,放心,爺們兒不會讓你的銀子浪費的,保證給丫玩夠一晚上,搖搖欲墜沒關係,至於酒麼,爺們兒還真沒喝醉過,一瓶是小場麵,兩瓶也就讓咱有點兒暈乎,那種感覺正好,別看爺們兒戰場無敵,沒有怕過誰,但在這事兒上就有點兒懸啊,爺們兒還是門外漢呢。”
牲口天生嗓門高,聲音洪亮,雖然酒吧裏音樂勁爆,但還是驚動了旁邊喝酒的兩個打扮妖孽的看不出年紀的女孩,她們聽了張盛宼的話,不由掩口輕笑。
高進有些尷尬,鬱悶的罵了牲口一句:“我阿波羅(太陽神阿波羅,即太陽,也就是日的意思,我阿波羅就是我日)啊,牲口你小聲兒點,丟人不帶這麼張揚的,你個文盲,屁都不懂,還不如我呢。”
“那你給我找個會的成不,看著忒給力了,那場麵,叫一個壯觀啊!”牲口哥無限向往的說。
看喝酒這豪邁勁兒,這就是爺們兒啊,純爺們兒!比春哥曾哥還要鐵血真漢子。(對春哥迷和曾哥迷抱歉了。)
高進翻了個白眼,一臉不相幹的撇清道:“你還是自己去吧,我對這事兒暫時沒多大興趣,而且我一直覺得這事兒應該和心愛的女人做,否則就不能叫做了。”
“狗屁愛啊,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愛情,有錢有權有實力,多漂亮的妞兒都能讓你日,牲口我當年也是一浪漫主義的純愛維護者,還記得寧萱兒吧,當年我暗戀的那妞兒,多清純啊,跟一朵無邪的小野菊似的,我這麼多年一直沒忘記她,前些日子終於打聽到她的下落了,你猜她幹嘛了,”高進搖搖頭,心裏知道事情應該蠻讓牲口受打擊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偏激,牲口的小眼睛裏滿是悲憤,又倒了一大杯二鍋頭一口悶下,冷笑一聲道:“她她妹的給一個富商當情人了。”
高進明白,那曾是牲口心裏的女神啊就是摸摸小手都覺得罪不容恕,應該千刀萬剮,就這麼一個他虔誠供奉在心裏的女神,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和感情,牲口不受刺激才奇怪呢。
“寧萱兒不過是你生命裏的過客,她墮落或許也有自己的理由,這個無所謂了,我還是相信有忠貞不渝淩駕於金錢和時間以及距離上的愛情的,雖然鳳毛麟角,但我始終相信,這也是我心裏唯一的信仰和執著了,就算沒有,我也要自己創造,我們,不該對愛情失望的。”高進溫潤的眸子忽然亮若晨星,深邃的仿佛L市的夜空。
“你當你的絕種好男人,爺們兒做爺們兒的浪子,不變的是你我的兄弟情義,來,走一個!”牲口摟著高進的肩頭,認真的說。
高進心中暖流緩緩流淌,他點點頭:“嗯,兄弟。”
“大哥,我覺得你是真漢子,純爺們兒,我叫小香,你要是不嫌棄,今晚我願意陪你,我不要錢,你看行不行?”那兩個丫頭一直在附近偷聽兩人說話,聽到最後,不由熱血沸騰,那個身材姣好女孩大膽的站到牲口麵前,一雙銀色眼影,纖長濃密假睫毛的眼睛難得的流露出真誠與清澈。
牲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女孩半晌,那眼神跟在馬市裏挑牲口似的,很挑剔,他看不出這女孩的年齡,隻覺應該蠻年輕的,身材不錯,皮膚光滑緊致,在牲口見到的女人中,這已經是上品了。